笑著,他也整不明白。
賊王從外邊走進來,看向闆闆,嘴裡笑道:“錢怎麼能燒了。當然是存起來悄悄用,我們那會兒年青啊,偷點錢,花天酒地,偷不到錢,冒充造反派,逮哪家抄哪家。”
劉逼滿臉嚮往地說:“那才叫生活!”
賊王橫他一眼:“懂什麼生活,這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早些年代,咱們窮棒子翻身做主,知識青年,專家學者,資本家下放到農村後,見到泥腿子好像耗子見到貓。什麼都講成份!現如今社會,輪到有錢人坐莊。”
不理滿臉不服氣的劉逼,轉向闆闆:“時間地點定好了,你打算怎麼低頭?”
闆闆嘆口氣:“既然是有錢人做莊,我們只有低頭。除了認錯賠罪,如果他想打幾下出出氣,我忍了!阿B,你給爽爽打個電話,晚上去接她,我擔心徐孝天不安好心。晚上我一個人去吧,反正我是農民工,沒什麼大不了。”
其他幾人神色黯然,眼中隱含怒火,少年人受不得屈辱,而且闆闆還是他們的頭。老大有難,小弟無法伸出援手,這滋味,真他媽痛苦!
劉逼心胸一向狹小,最是不能忍氣吞聲,整個身子彷彿掉進開水中的蝦米,猛地蹦起來:“拼了!魚死網破!一命賠一命!大不了跟姓徐的同歸於盡。”
大虎第一個響應:“對!乾死姓徐的!咱們斧頭幫全是爺們兒,不是沒卵蛋的娘們!”
賊王冷笑道:“出來混,求財不求氣。要都像你們這樣,闆闆當初何必辛苦賺錢?”
闆闆揮揮手,衝劉逼道:“快給爽爽打電話。接她過來吃飯,你們安份待著,哪兒也不許去。等我回來再說!”
劉逼怒氣衝衝地按下擴音,撥打爽爽的手機……“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闆闆驚怔地瞪著眼睛:“日!!”轉身往外跑,大虎、二虎急忙追上,鐵牛被劉逼拉著跟上去。
賊王搖搖頭,嘴角泛起一絲微笑,見豆腐不為所動。猛地板起老臉,輕描淡寫地看著豆腐:“你怎麼不去?”
豆腐搖搖頭,走到電話機旁開始一個個通知,讓人全部回來等候闆闆。
賊王看得直點頭,這個白麻子穩得住!難得!
闆闆從漢江大學出來後,心情沮喪之至。李爽的同學告訴他,中午時分,李爽跟隨徐孝娟出去,至今未回。
徐孝娟……徐孝天!闆闆知道這是兄妹倆,爽爽跟他說過。
劉逼咧咧嘴,眼神很禽獸地看著校園中的女孩,大虎兄弟倆低著頭,儘管心裡充滿好奇,這就是大學,聞其名,卻從未接觸過,連小學都未上完的孩子,大學,在他們心中堪比聖殿。
劉逼再次咧咧嘴,看上去很野獸的模樣:“老大,早知道這兒花朵怒放,我該天天送嫂子上學。嘖嘖,女大學生啊!”
闆闆冷哼道:“阿B,你知道禽獸和野獸之間的分別嗎?”
劉逼赧然,乾笑道:“知道,知道。禽獸嘛,什麼東西都咬,野獸嘛,什麼都敢咬。”
闆闆緊鎖雙眉,由不得自己不想,雖然是猜想,如果現在徐孝天和李爽在一起,到底是禽獸還是野獸?
劉逼見闆闆不說話,指指鐵牛道:“老大,鐵牛是什麼獸?”
闆闆不耐煩地揮手道:“妖獸……”
此話一完,五人大眼瞪小眼,妖獸!徐孝天……***!
劉逼苦笑道:“現在怎麼辦?”
闆闆心裡發狠,表面上依舊木訥,憨厚的笑著:“我的女人我做主,爽爽是我的女人。”
大虎搖搖頭道:“老大,這種女人理她吃逑!愛去就去!反正是嫖來的,又沒花錢。”
劉逼無奈,他對爽爽的印象不錯,女大學生啊。平時開開玩笑,那嬌嬌的模樣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