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嘴巴也塞了。徐孝天泥胎木偶似的,掙扎的勇氣也沒有了。
虎子的手上力度讓他知道。
真的自己敢找機會幹嘛的話,那傢伙絕對能夠讓自己立即閉嘴。
與其這樣,多找份罪過幹嘛?
徐孝天哆嗦著,把身子蜷縮了那裡,虎子單手壓著他的腦袋,只把這個**塞了他自己兩腿中間。
壞壞的一笑。
闆闆在前面無聲的指起了道路來。電話閃了,是劉逼的。闆闆低聲道:“馬上到家。”
車子轉了圈。
沒必要對徐孝天這種人,去轉昏迷他的方向感。
“再打個電話,關上窗簾。”葉雨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吃晚飯的時間了,這個時候進出的人不算多。
停了下面。
房子在二樓。
闆闆先下去看了下,然後叫了聲。虎子押著徐孝天,等於是拎著,幾步竄了上去。
開啟門的劉逼,嚇了一跳,逮的誰啊?整個一麻袋似的。
後面葉雨停了車,也上來了。
闆闆剛剛撇了一眼,車子牌照是本市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虎子掏出電話,發了個簡訊,說了地址。
門關上了。
劉逼這個時候已經看的出來,是徐孝天了,眼睛頓時就紅了,二話不說上去對了那***,就是一拳頭。
還要再打。
闆闆低低的喝了聲,叫住了。
“你兄弟?”葉雨問著手裡還忙活著。
闆闆點點頭。
他還真是今天見識了,葉雨和虎子身上,沒看到有什麼東西啊?
怎麼一會又多了兩條繩子出來了?
烏黑的繩子利索從徐孝天的手腳間飛快的嗖了下。
然後狠狠的一拉。
徐孝天猛的哼哼了聲。
虎子手一抽,幾個指頭一翻,繩結紮好了,然後他蹲了下來,看著右手和左腳,右腳和左手糾結一起的徐孝天。
一把拉扯開了徐孝天的眼罩。嘴裡的抹布也拉了出來。
“恩?”
反手玩弄的抽了下徐孝天的臉。虎子笑眯眯的:“口渴吧?”
闆闆心裡大笑。
被驚嚇,捆綁後的人,身體是極度需要水的。偏偏虎子還提醒了他。這種心理暗示的方式,去折磨人,太到位了。
虎子果然自己拿過了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然後晃盪了下:“叫爺爺,就給你一口。”
“不叫?不叫老子就打的你個傻逼終身癱瘓!”說著虎子眼睛一翻,槍口頂在了徐孝天的腦袋上。
向下,向下。
停了。
“這裡過去,向後,正好到脊柱,子彈近距離穿透後,會有兩個可能,一,卡在脊柱裡,但是強烈的衝擊會讓你的脊柱徹底的碎裂脫節。二,子彈穿了過去,拉扯下你的脊柱,還有背脊上的一海碗豬肉。“
虎子一點沒笑。
他歪了下腦袋,在徐孝天的驚恐裡,騰騰的,居然從身上又掏出了個管子,嗖嗖的轉了槍口上。
“消聲器,沒看過吧?子彈看過麼?”虎子一邊說和。
手指頭點了下邊。
咔嚓下,彈夾掉了下來,虎子一手接著,晃盪了下,黃澄澄的子彈讓徐孝天的額頭,汗水都下來了。
拉了下槍,退出了彈倉裡的那顆子彈。
放了手心裡。虎子看了看,搖搖頭。從靴子裡抽出了把軍刀,一屁股坐了徐孝天對面。
然後手捏住了子彈,一手拿刀,玩命的在子彈頭上切了起來。
“土製達姆彈。前面有點水銀就好了,這種開花的,打了你身子裡,後面砸出去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