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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樸兒背的是風國惜雲公主作的詩,樸兒背得怎麼樣?”一個清脆的童子聲音問道。

“這首詩等你再老三十年時就可以背了,現在年紀小小的你豈知詩中之味。”

“那我再背一首你聽。”童子十分積極道,帶著極想得到大人獎賞、讚美的孩子式渴望。

“好啊。”這聲音淡淡的,可有可無的。

“昨夜誰人聽簫聲?

寒蛩孤蟬不住鳴。

泥壺茶冷月無華,

偏向夢裡踏歌行。”

“姐姐,姐姐,這次背得如何?”車廂內,韓樸搖晃著昏昏欲睡的風夕。

“你小孩子又豈能懂‘泥壺茶冷月無華’的清冷。”風夕打個哈欠,看著韓樸道,“幹麼老背那個惜雲公主的詩,這世上又不她一人會寫,寫得比她好的多著呢。”

“可是我聽先生說惜雲公主絕代奇才,據說她十歲曾作過一篇論……論……”韓樸閉上眼極力想記起先生曾和他說過的話,卻論了半天也沒論出來。

“《論景臺十策》!”風夕搖搖頭接道。

“對對對!”韓樸鬆一口氣,“先生說惜雲公主作的《論景臺十策》壓倒當年的文狀元, 雖為女子,卻驚才絕豔。所以我家中那些表姐們最愛模訪惜雲公主了,一聽說公主穿什麼衣、梳什麼頭,戴什麼首飾,她們馬上就會仿效了。”

風夕嘆一口氣搖搖頭,身子一歪,倒向塌上,準備再睡一回,忽又坐起身來,閉目側耳,似在聆聽什麼,片刻後,又搖頭嘆道:“又一個唱惜雲公主的。”

“什麼唱惜雲公主的?”韓樸問道。

“你過一會兒就會聽到啦。”風夕不睡了,拉開車廂旁小窗的簾子,看向窗外,清風拂面,有著淡淡的清新的青草氣息,深深吸一口氣,“而且我聞到味道了。”

“什麼味道?”韓樸趴在窗上,也深呼一口氣,卻未聞到什麼氣味,仔細的聽著,風中隱約送來一縷歌聲,越來越近,已漸漸可聞。

“人自飄零月自彎,小樓獨倚玉闌杆。落花雨燕雙飛去,一川秋絮半城煙。”

一個女子清越的歌聲傳送在春風裡,縹緲如天籟,偏偏含著一縷悽然,若飄萍無根的孤楚。

“當然是那隻黑狐狸的味道。”風夕喃喃道,掀開簾,身子一躍便坐到了車頂,極目望去,一輛馬車正往這邊駛來,“一個大男人,偏偏身上總帶著一股女人都沒有的清香。”

“在哪裡?”韓樸也跳到車頂上,卻沒風夕跳得那般輕鬆無聲,落在車頂發出“砰!”的一聲響,身子雖站穩了,卻讓人擔心他有沒有把車頂跳破一個洞。

幸好顏九泰早已見慣了這對姐弟的怪舉,這不坐車廂坐車頂也不是頭一遭了,自顧自的趕著馬車,本來不用自己趕車的,半路上卻被風夕打發車伕回去了。

面而來的是一輛大馬車,幾乎有他們馬車的兩倍大,車身周圍垂著長長的黑色絲幔,舞在春風裡,像少女多情的髮絲,想要纏住情人的腳步,卻只是挽得虛空中的一抹背影。

當兩輛馬車碰頭時,彼此都停下了。

“鍾老伯,我們又見面了。”車頂上風夕笑眯眯的向對面馬車上的車伕打著招呼,而對面的車伕卻只是點點頭。

對面馬車車門開啟了,當先揭簾走出的是鍾離、鍾園,兩人在車門外掀起簾子,然後才走出人如墨玉的豐息。

“你何時才能比較像個女人?”豐息看著車頂上歪坐著的風夕搖頭嘆道。

“所有人眼中我就是一個女人呀,還要什麼像個女人。”風夕眼一翻,嘻嘻笑道。

“你怎麼會在這裡?”豐息優雅的步下馬車,站在草地上。

“你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風夕趴在車頂上俯視著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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