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背挨著地面的,背部當然會傷得最重。另外,還有手腕,雙腿,擦傷也很多,但相較而言都是輕傷。
現在她只能趴著,一雙眼睛都哭腫了。
每當她清醒,就大喊著要打電話給白夫人和白老爺。卻因為重傷在身起不來,哭歸哭,一點辦法都沒有。
白雲裳心生同情,據傭人說,白飛飛的那幾個朋友的家裡都受到了“劫難”——
通常情況下,能跟白飛飛做朋友的家境都不會差,有個中小型的公司。
僅是因為她們的玩笑話,幾個女孩的家庭全都瀕臨破產。
白雲裳皺了皺眉心,覺得有必要跟司空澤野仔細商談這個問題。
白雲裳燉好藥,上二樓,見臥室裡沒有人在,而書房門口有兩個保鏢站著,知道司空澤野現在在忙什麼。
平時她很知趣,並不會在他辦公時去打擾。
現在,吃藥時間不能耽擱。
“白小姐,對不起,在少爺辦公時,任何人不得進去打擾。”
“麻煩你們通知他一聲,是時間吃藥了。”
保鏢想了想,一個走進去通知,片刻後出來,接過白雲裳手裡的藥碗:“我幫忙端進去。”
白雲裳回到房間去做襯衣。
現在她有空就把布匹拿出來量裁,已經又給司空澤野做好了一件。
她的心情變了,想要好好愛了,卻不知道要從哪裡下手。生來就不是個主動的人。
仔細想想,除了她對司空澤野的態度有所改觀,他們之間的相處並沒有絲毫改變。更甚至說,這兩天司空澤野對她的態度比以往還冷。
第19卷 第888節:他狠,她一直知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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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想想,除了她對司空澤野的態度有所改觀,他們之間的相處並沒有絲毫改變。更甚至說,這兩天司空澤野對她的態度比以往還冷。
是她的錯覺嗎?
又也許是因為孩子的事,他仍在心情不好。
孩子……
想起傭人們說的話,她心中十分困惑。不知道司空澤野到底在想些什麼?
襯衣裡,每件都弄上那個獨家“商標”,寫著白雲裳三個字。因為自己也覺得這個舉動很傻,所以縫製的地方很隱蔽,不留意檢查襯衣,是看不出來的。
白雲裳開啟衣櫃,將衣服掛好……
她現在的目標,是將這一層的男性衣櫃空間全都填滿她手工做的襯衣。
到了傍晚,天漸漸暗下來,是到晚飯時間了。
白雲裳剛下樓,正好看到那條被撞到的狗,正被傭人抬進來,嗷嗚地鳴叫著。
白雲裳加快腳步過去,對傭人問:“你們是在哪裡發現的?”
回來後,她派傭人去事發點找狗。
傭人回答:“就在撞了的那附近,腿骨折了,路人都以為這狗帶著病沒有人理,又一天沒有吃東西,差點死了。”
那是一頭白色的薩摩耶。
因為爬滾了一天,邋遢狼狽得不成樣子,身上又都是血,看著有點驚悚。
但從它的五官和毛髮來看,是一頭品種優良的狗,如果好好打理,肯定很漂亮。
再一看,它的脖子上居然還有狗牌。
應該是走丟的狗吧,真可憐,現在被撞了也找不到主人。
白雲裳撫摸了一下它的腦袋。
這狗溫馴又通靈性,立即用頭拱拱她的手心。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轉著,很惹人疼愛。
白雲裳問:“叫了醫生過來沒有?”
“已經叫了,正在來的路上。”
“現在先把它洗洗吧,記得注意別碰到它的傷口了。”
兩個傭人抬著那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