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彥清,以後我就把你當徒弟了哦。”
李彥清連忙起身,走過去給張赫斟酒。張明妍也在一旁連說讓他費心了。
酒過三巡,張赫一臉鄭重地望著李彥清說:“彥清,你在李家的情況你媽媽跟我說了一些。但是她畢竟都只是聽說。你要是信得過我,能不能跟我說說你的情況?”
李彥清瞟了一眼神色稍稍有些緊張的張明妍,覺得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如果張明妍能知道他在李家的真實處境,以後說不定還能收斂一些,別給他們惹來什麼大麻煩。
“以前不說,是因為怕媽媽擔心。”李彥清瞟了一眼張明妍,見她臉上的神色果然有些變了,滿意地繼續說道:“李家現在其實是我爺爺說了算的,我爸雖然管著公司,但好多事兒還得他拍板。”
張赫讚許地點頭,“彥清小小年紀能注意到這些,已經十分不易了。是個聰明孩子。”
張明妍聽他誇獎李彥清,又高興了起來。
李彥清笑了笑說:“李延麒在公司的職務是行政經理,他具體夠管什麼,我說不好,但是我爸經常不去公司,大部分公事都是他在處理。他整理好之後再拿去給我爺爺過目。他的權利還是挺大的。”
張赫遲疑地看著他,“我聽說李家一共有四個兒子?”
李彥清臉色微沉,抿著嘴角點了點頭。
張赫笑著說:“家裡兒子多了,在老人心裡最受寵的往往都是小兒子。”
張明妍和李彥清的臉色這才又好了起來。
“也不是很受寵,”李彥清想起李老爺子隔三差五帶著自己去公司的事,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不過,我爸對那個剛接回來的私生子好像挺好的。他離開徳溫之後,我爸還特意給他補了一筆錢。”
張赫微微挑眉,“你怎麼知道的?”
“溫浩說的。”李彥清說:“徳溫董事會我也去旁聽了,之前程瑜跟我說是重巖讓出了一部分股份。不過開會的時候我才知道他已經退出了。”
張赫沉默了。
李彥清沒有注意到他神情的變化,自顧自地說:“不過聽說他註冊了一家花卉公司。嗯,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賣花?”
張赫意味不明地挑了挑嘴角。
張明妍也不懂這些生意上的事情,聽到“賣花”兩個字,不屑地撇了撇嘴,“賣花能掙幾個錢吶?還用註冊公司?那得花不少錢吧?”
張赫問李彥清,“他的註冊資金都是你爸掏的?”
李彥清搖搖頭,“二叔說都是他自己掙得。”
張明妍愣了一下,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他一個毛孩子,也不比你大幾歲吧?他上哪兒掙錢去?”
李彥清對這個問題也挺困惑的,“家裡人都說重巖是自己在炒期貨,據說掙了不少錢。”
“炒期貨?”張赫露出興味的表情,“他做了很久嗎?”
“好像也就是這幾個月的事。”李彥清回憶了一下溫浩跟他說的話,“他那個公司的本錢好像就是他轉讓股份的錢加上他炒期貨的錢吧。”他不懂期貨,也不知道拿這個掙錢是不是真的那麼容易,不過聽到別人誇他,李彥清心裡就有點兒不痛快。
張赫像是看出了他心裡的想法,安慰他說:“沒什麼難的,這跟股票類似,都是帶有一定投機性質。不能說明什麼。”
李彥清心裡好受了一點兒,對張赫的感覺也不像一開始那麼排斥了。
張赫又說:“期貨這東西,我也在做。彥清要是有興趣,可以跟著我一起做。不用投入很多,一兩萬足夠,主要是練練眼力。”
張明妍大喜,“那就太好了。”
李彥清也很高興,“謝謝張叔叔。之前我也對這個很有興趣,不過沒有人帶,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