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東西還我。”冰美人根本不理劉慎之這一套,仍然冷冷的道。
“我是真不知道呀。”劉慎之是死鴨子嘴硬,很是無恥的道,“再說了,你有證據證明是我拿了你的東西嗎?現在可是法制時代,凡事都要講證據,你這樣亂說話,我可以靠你誹謗的。不過這麼漂亮的美女,我還是捨不得她去做牢的。好了,剛才的話我就當沒有聽見,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看著劉慎之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冰美人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轉身離開了。聽著大門砰的一下狠狠的被冰美人關上,劉慎之的嘴角又現出一絲的壞笑來,嘴裡也自言自語著,“還真以為你不會生氣呢,原來也有發脾氣的時候,只要你不是什麼都無動於衷就好辦了。”說完手上一翻,便多了個心形的吊墜,銀白色的鏈身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中間是一顆小小閃色藍色光芒的心形,看樣子就知道不是凡口,就是不知道這東西對冰美人來說有多重要,不過看她剛才的樣子應該不會就這麼算了。劉慎之嘴角又壞笑了起來。
冰美人下了樓走出幾步後,轉身看了一眼樓上,正好見到劉慎之在窗前對她揮著手,似乎在說拜拜的樣子。冰美人臉上又是一冷,心裡湧上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然後便寒著臉轉身消失在街道上了。
劉慎之卻是窗前壞壞的笑著,如果明天你再看到我的時候,不知道又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想想都讓人期待呀。
而此時在本市一家豪華的酒店裡,那個鍾少爺卻是身上只圍著個大毛巾寒著臉坐在沙發上,而在他的面前站著的卻是和劉慎之交過手的那個強壯的中年人。同樣的是一言不發,在他的右手上還綁著紗布,劉慎之和他對的那一拳已經使他的指骨斷裂。
我的東西呢(3)
“沒用的東西,叫你們辦點事都辦不好。”鍾少爺臉上的怒容就是傻子都看的出來,對著中年人咆哮了一句,然後拿出只煙點上,狠狠的抽了兩口,又感覺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便砸向了中年人,菸頭翻滾著正砸在中年人的臉上,頓時便燙紅了一片,似乎還微微的冒出一股煙來。中年人臉上不禁動了一下,但是身子仍然沒有動,只是站在那裡。
事情辦砸了就要受到處罰,這是中年人一直受到的訓練,無論什麼理由,事情砸了就是砸了,沒有什麼好說的。
年輕人又罵了幾句,然後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讓中年人滾出去。中年人也是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來到外面便有兩個小弟跑了過來,“白哥,怎麼樣?是不是又受氣了。”
中年人嘆了口氣,什麼也沒有說。這時那兩個小弟也看到了他有個被燙紅的傷口,頓時便露出怒容就要砸門,中年人趕緊的攔住了兩人,搖了搖頭來帶著兩人來到了樓梯轉角處這才鬆手。
另一個小弟氣憤的道,“白哥,這個鍾少爺要不是仗著他爹有錢,他算個什麼東西,整天就知道玩女人。”
“別亂說,”中年人卻是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見沒什麼人才叫著兩個小弟趕緊走了。
而坐在屋裡的鍾少爺卻是又不耐煩的拿出只煙來,越抽心裡越煩,自己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就算是在美國的時候當地的江湖也都買他幾分面子,更沒有女人敢打過他。越想心裡越是火,猛的站了起來嘩的一下便把桌子掀翻了,不停的喘著粗氣。這時外面又響起了敲門聲,年輕人大聲罵道,“那個不長眼的,不知道本少爺現在正煩著嗎。”
門開啟後,那個在舞廳裡勸過他的人便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地上的東西后,笑著道,“鍾少爺先消消火,消消火,為了一人女人不值得動這麼大的氣。”說著便掏出只煙遞了過來。
鍾少爺看了一眼這人,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接過那人遞過來的煙點上抽了兩口。
那人接著笑道,“鍾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