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零星血跡,他登時一驚,道:“出血了。”說著,他修長的手指沿著對方腰脊劃下,惹得槐古齡一陣戰慄。
“不妨事。”槐古齡顫抖著嘴唇低語。沈燕舞卻只當未聞,在手上抹了藥膏,一路細細為他上藥。
其實槐古齡被帶走之後,便被村民毆打,讓他交出沈燕舞兩人,為防要害,護住了頭臉,然而手肘,肋下,雙腿乃至腰臀卻是受傷最重。他不敢內元反抗,只得護住身體,讓骨骼免於受創,也因此雖是嚴重,但也多為皮外傷,只不過看起來觸目驚心。
沈燕舞微涼的手指為他塗抹藥膏,再用手掌慢慢揉按,他不得其法,只知自己見到槐古齡這般慘狀,心痛不已。雖然在他只是揉搓,但槐古齡卻覺得一股暖暖的熱流從他按摩之處緩慢延展,竟緩緩的壓抑了疼痛,身體也漸漸的恢復了些力氣。他感到這些微妙,驚訝道:“你……這是……”
沈燕舞不明所以,急忙停手,問道:“弄痛你了?”他手掌離開,槐古齡頓時覺得剛才那股讓自己遍體舒服的暖流消失不見,身子一痛,他悶聲搖頭道:“沒有。”沈燕舞聽罷,才又緩緩的將手撫在他的腰下,低聲道:“若是弄痛了你,便告知我一聲。”槐古齡覺得那股暖流又現,低低的“唔”了一聲。
沈燕舞的手沿著胯骨劃至後腰,又沿著腰線向下,一路來到尾骨附近,槐古齡忍不住一個激靈,身子一縮。沈燕舞皺眉道:“弄痛你了?”槐古齡急忙搖頭。沈燕舞見對方似隱忍之態,又道:“你可是不舒服?”
槐古齡道:“你完了沒?”沈燕舞“哈”了一聲,表示疑問,隨即看到對方紅了的耳尖,知道對方尷尬,低頭看著槐古齡修長的身體曝露在外面,修長的雙腿無力的攤著,微微有些顫抖。窄削的臀部是自己手指留下的地方,他也覺得一陣尷尬,雖然都是男人,但是任誰也不會和男人這樣。
沈燕舞臉上也是一紅,低聲道:“就快好了。”他抓起藥膏,藥酒的瓶子,尷尬之餘也未曾多看,一股腦的倒在自己手上,按在了對方的傷處。手下渾圓似乎微微顫抖,沈燕舞也是面紅耳赤,他感覺自己手掌微微發熱,便撤了手,為對方掩好了被子,在將對方平放好,才低頭道:“好了,你……你睡吧。”
槐古齡“唔”了一聲,將臉轉向床內,不在說話。
沈燕舞也不敢多看,收拾了屋內凌亂,才步出了房門。
出得房門,在外面站了良久,深夜微風一吹,沈燕舞才覺得滿面的燥熱得以緩解。他洗淨了手,想到槐古齡雖然上了藥,但是不知會不會在夜裡發熱。他轉回身,來到槐古齡房前,欲抬腳進入,腦海中卻憶起槐古齡顫抖著的□身體,他又覺得臉上一陣發熱,再不敢進入,只是轉了個方向,回了朝陽的屋子。
沈燕舞來到朝陽床前,見到對方安然睡相,心中微微安心,於是悄然搬了把椅子,放於床邊,坐在上面,握住了朝陽的手,細細端詳對方,卻絲毫不覺睡意。
沈燕舞一坐便是整宿未睡,待到朝陽次日醒來時,睜開眼便見到了沈燕舞似笑非笑的臉孔。
朝陽心裡一驚,急忙坐起,眉頭蹙動,道:“你沒睡。”沈燕舞不在意的放開手,道:“睡不著,就坐在這裡看你,不知不覺的就到了天光。”朝陽聽了,臉上一紅,卻不好說些什麼。
沈燕舞也不要對方起身,只是倒了杯水給對方潤喉,接著道:“我昨晚和槐古齡談了談。”
朝陽頷首,問道:“他沒事吧。”沈燕舞搖搖頭,想到對方身上的可怖痕跡,但轉念一想,知道對方並未有太過嚴重的傷痕,便笑道:“你放心,雖然看著可怕了些,但是都無大礙。”見朝陽微微點頭,沈燕舞又道:“也不知怎麼弄得,看著黑紫一片,卻都只是瘀傷。”
朝陽道:“他護住了身軀,不欲反抗,所以只是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