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進了。
蕭卿卿舔了舔微乾的嘴唇,卻是一派從容自若的模樣。
這神情讓蕭菱想起了故人,心中恨極,當下站了出來,沮喪的口吻,道:“蕭卿卿的父母多年前就去世了,她做錯了什麼,都是我們這些做家長的沒教好……你們不要怪她。”
作者有話要說: (^o^)/~
☆、把別人當傻子
蕭菱的一句話引得又是一場騷·亂,她那話裡的意思,豈不是應證了那些事都是蕭卿卿做的?
記者得了味兒,開始群追不捨,蕭菱卻什麼也不說了,只是滿臉歉意的望著蕭卿卿,就好像她也只是萬般無奈才這樣做的。
曾博蘇把那些放大數倍的議論收入耳裡,他扶了蕭菱的小臂,說:“媽,你別擔心,敢做就不怕人說!卿卿不會怪你的!”
他的一句話,倒更是蓋章了過去的蕭卿卿有多麼的不堪。
“你們不要在逼卿卿了,她這些年也不容易……”曾蘿蘇的臉上寫滿了愁緒,她悵然說:“誰年輕的時候不犯錯呢!”
事已至此,曾蘿蘇卻見蕭卿卿仍然無動於衷,甚至嘴角還帶著幾分笑意。心中越發的困惑,蕭卿卿就真的這麼忍得住?還是說她壓根兒不屑於跟自己分辨?
這個認知讓曾蘿蘇非常憤怒。
越是憤怒,越是認可了這個認知,曾蘿蘇只覺得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氣得渾身發抖。
“曾小姐,你沒事吧?”
眼尖的記者看出了曾蘿蘇的異樣,瞅著所有人都對著曾蘿蘇表示關懷時,他鑽了空子,跑到了蕭卿卿的跟前,低聲問:“蕭卿卿,被人冤枉的滋味如何?”
原本老神在在的蕭卿卿望著眼前的人,真不記得自己見過他。
“你是誰?”岑志攔在了蕭卿卿與那人的中間,他肥碩的身軀此刻更像是一道無堅可摧的屏障。
並非所有人都是傻子,可總有人喜歡把別人當傻子。
眼下發生的一幕幕,岑志前思後想總算明白了,蕭卿卿分明是被栽贓陷害了,而且自己居然成了別人手中的利刃。他側身對曾靖元說:“曾叔叔,依我看,不如先回家商量商量怎麼處理蘿蘇跟樑子銳的婚事吧。”
曾靖元眼前一亮,是了,蕭卿卿再重要也重不過他女兒的婚姻大事。況且,現在的蕭卿卿有何分量可言?他露出長者的姿態,對蕭卿卿語重心長的說:“現在曾家一堆事兒,我們也顧不及招呼你,等以後你有時間了,歡迎來家裡坐坐。”
曾靖元帶著一家人離去,反正他們不是娛樂圈的人,根本不需要看娛樂媒體的臉色。臨走,他深深的掃了一眼蕭卿卿,只覺得哪裡都不舒坦。不過,眼下最重要的卻不是她。
曾家的人離開了,中午的宴席卻是照常的,可這種情形哪有人真吃得下去。
蕭卿卿居然沒有解釋?難道是心虛?難道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從她紅起來到現在才幾個月,她經歷的那些事情可比有的人一生還要豐富,之前的負·面新聞,多少隻是一些邊角,可這次卻是直接質疑她的品格了,她不在乎就不怕從今往後再也站不起來嗎?
當然,場上沒有幾人真的關心蕭卿卿能不能站得起來,他們關心的是明天的頭條夠不夠吸引眼球,雜誌報紙銷量能不能衝頂……
宜彩來的時候,正是一堆人竊竊私語,而蕭卿卿卻像個沒事人一般立在原處,目光柔和,不知道在想什麼。
“卿,你……沒事吧?”見她衣服上站了血漬,宜彩嚇了一大跳。
“我還好!”蕭卿卿努力的笑了,忽然腦袋裡一空,然後就昏了過去。
宜彩著急了,從進來時就聽到的資訊來看,似乎蕭卿卿以前做的不好的事情被挖出來了。這對戲外一向正面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