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了,在華夏這件事從來沒有被討論過,左派說了國有企業就不能分,右派說了不分早晚讓人偷光,但分也不能平分,最後乾脆說就送給那些有權力的人算了!那就連平分還不如,張五常就說的很清楚叫做**sī有化,叫做以資產換特權。這幾年對國有資產這種mbo,就是把國有資產送給經營者。”
沈月榕有些意外地看了蕭宸一眼,在她之前看來,蕭宸再怎麼願意反腐,可畢竟自己就是所謂“官僚特權階級”的一員,他怎麼也不會“自掘墳墓”才是,但今天聽了蕭宸這番話,才真的有些震驚:蕭宸居然真的有這樣的思想,竟然連自己所處的“階級”都要反。沈月榕心中一動:莫非還真有幹部把自己當成“人民公僕”的?她心裡有些懷疑,又有些感動,忽然覺得蕭宸真不容易。
天下最為難的事,莫過於讓一個無比清醒理智的人,甘願自己給自己挖一座墳墓,親手把自己活埋。而蕭宸,現在卻似乎有這樣的xiōng襟——或者傻氣。
蕭宸卻不知道沈月榕心裡在想些什麼,反而繼續說道:“另外那位張先生,就是被媒體捧為‘改革風雲人物’的那位,則繼續為**勢力做事。他要做什麼呢?一是華大教改,提為校長助理,許多人預測,很快他就是華大副校長,主導華夏的知識界,思想界和社會科學界。他有什麼改革?凡是沒有在外國留過學的,沒有在外國發表過論文的,不能在華大當教授,一下子把華夏大學的副教授都卡下來了。這個**就不是一般官員貪汙,是深層次的,就是**利益集團要影響重大決策,需要文化買辦化。
現在有錢有勢人的孩子在外國留學回來,先在國家機關做司局長,三年後有了這個經歷,就到跨國公司,這是一個趨勢,在有些部mén比如銀行這樣的人大量提撥,不留學的不能當幹部,用輕化的名義把你去掉了。這些人是學了一些外國的模型會說外語,這樣的幹部能不能在要害部mén,我一直反對,要害部mén還有什麼機密可言?毫無安全概念,盲目和國際接軌,你不要xiǎo看這位張先生設計的華夏大學教改,這套辦法一旦實行,是全國推廣,知識界和幹部隊伍全盤西化和買辦化,這不叫**吧,但比**還危險,一套概念全是主張**有理的。”
沈月榕感覺自己有些chā不上嘴,怕蕭宸把自己xiǎo看了,好歹自己也是東北大學工商管理學院畢業的碩士高材生,在蕭宸這樣可以理論聯絡實際的高階領導面前,雖然肯定說不上多少話,但也不能完全不說話吧?只是這方面她還真不是很在行,搜腸刮肚想了想,才問道:“最近對國企的爭論,就是郎顧之爭,你是怎麼看的?我感覺郎先生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呢。”
蕭宸呵呵一笑,略微思索了一下,可能是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說:“國有企業爭論,其實以我的身份來說,真的不該多說,現在我也就是sī底下跟你說一下我個人的看法——不代表政務院、發改委等機構的意見。”
沈月榕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記者,你還怕我把你的話洩lù出去呀?”
蕭宸這才一笑,道:“按照最近的爭論而言,我支援郎先生一下,當然我個人對郎先生既沒有所謂的好感,也談不上惡感。實際上郎先生代表了美國的中左思cháo,不過在華夏經濟學家反而不知道。新自由主義在美國也是右派,他們控制華夏經濟學比較危險。如剛才我提到的那位張先生的東西受到國內傳媒吹捧,一xiǎo撮傳媒大款把他評為改革風雲人物,這是有人cào縱的。在許多方面特別是經濟學,輿論實際被極右翼的新自由主義cào縱。”
說到這裡,蕭宸感覺自己扯遠了一點,止住話題,想了想,繼續說:“這次,新自由主義想借我們中央**前後,中央最高領導jiāo接的機會,策動地方政fǔ和金融騙子,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