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這件事情徐菲不知道。她原本雖然很不喜歡廖忠毅,但礙於面子,還沒正式跟父母說明,是這次從嶺南迴來之後,她才下了決心,打電話給她媽媽,要他們把廖家回絕了。
但徐母不知道女兒到底是什麼心思,在她看來,廖忠毅這孩子不錯啊。家裡條件又好,自己開的摩托修理行生意也好,是個金龜婿呢,這麼回絕了,未免有些不捨。於是徐母就打電話給徐菲,說她最近身體不太好,想看看她。徐菲一聽媽媽身體不太好,自然週末一得空,立刻就趕回來看望了。
哪知道徐母打的主意是給女兒和廖忠毅再說合說合,看能挽救一下不。
這下麻煩就來了,徐菲到了家裡,一看廖忠毅還在,心裡就有些不高興,不過想想畢竟是自己先提的“分手”便不好表現出來。徐母拉著他們兩個,說了一會兒話,就招呼家裡今天過來的其他親戚去了。
一徐家一大家子都是這裡的人,大家住得近,經常串門。
徐菲跟廖忠毅又哪裡有什麼共同語言?雙方說了幾句場面話就冷場了,徐菲猶豫了一下,感到母親這邊可能沒有把自己的意思跟廖忠毅說起,就自己提了出來。這一提,就把廖忠毅的火氣點了上來。廖忠毅冷下臉,說:“我雖然既不是宣傳部長,更不是區委書記,但我們家聘禮你們都收了,現在才反悔,真當我姓廖的是個泥菩薩,隨你們怎麼捏弄嗎?”
徐菲一聽這話,又氣又怒。她心裡本來就為這事情煩惱,還被廖忠毅這麼一提,讓她覺得好像全天下的人都覺得她水性楊花一般,這以她的性子如何接受得了,心裡反正對廖忠毅宣判了死刑,連跟他解釋的心思也沒有了,直接叫他走人,並說東西她自然會要媽媽退回去。
廖忠毅感到自己被嚴重的戲弄和侮辱了,因為徐母是要他來跟女兒“好好談談”的,而徐菲則毫不猶豫地回絕了他,這讓他的自尊心受到很大的傷害。他總覺得,第一次跟徐菲見面的時候,她對自己的態度還是不錯的,而後來之所以會發生變化,定然是因為她見異思遷貪圖那宣傳部長和區委書記的權勢地位,所以就對自己冷落了起來。他卻沒有想過,哪個第一次跟父母給自己介紹的物件見面的姑娘臉色會太差,就算有所不滿,也只好先藏在心裡,以後再找機會婉拒或者回絕。
有這麼一種成見在心裡,廖忠毅便有一種被徐菲背叛、甚至好像帶了綠帽子的感覺,看著徐菲冷豔的面容,想著自己再也沒有機會把這迷人的嬌娃壓在身下盡情享受,廖忠毅心裡的怒火終於再也忍耐不住,上前就是十足力氣的一巴掌甩了過去,,
廖大”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莫非兒子說的情況是真的?這事情若是真牽扯到了什麼宣傳部長,問題可就大發了,而如果連新區委書記都牽連進來,廖家因為這一巴掌面臨的後果……
他心裡連忙祈禱:“陳書記啊陳書記,您可趕緊來救命啊。”原來剛才派出所的人趕到徐家的時候,廖大川就趕緊聯絡了陳書記。
或許是他的祈禱有效,一輛深藍色桑塔納轎車在派出所門口鳴了一聲喇叭,然後開了進來。廖大川放心了一大半,心想陳書記來了,自己應該算是有救了吧?
西雲夢農場的陳齊書記從車裡下來的時候,面色陰沉,冷冷地掃了院子裡徐廖兩家的一干參與鬥毆的人等,一句話沒說,直接往樓上走去。廖大川剛想喊一聲陳書記,提醒陳書記自己在這裡。但看陳書記的樣子,廖大”又把話給吞了回去,陳書記不說話,也不朝這邊看,看來是不想自己現在叫他的。他想了想,也覺得應該是,現在就讓別人知道自己跟陳書記關係匪淺,一會兒陳書記幫自己說話的效果就要差一些了。
陳書記走到樓道口,卻見到柳所長正從上面下來,陳書記一看見柳所長,當時就板起臉色,嚴厲地道:“柳成學同志,你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