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新區,上至國家發改委和振興東北辦的蕭主任,下到省委王書記(這個‘上、下’不是按級別說的),都是非常重視的。所以你們切記切記,一定要認真定位,周密規劃,大膽改革,穩步向前。”
“好,李省長,外面車已經準備好了。李省長,請!”彭濤說著,引領著李正鋒向xiǎo會議室外走去。
由一輛警車和兩輛警用摩托車開道,李正鋒等省市領導乘坐兩輛深灰sèmpv向從黃鋼的廠區出發,走了十多分鐘來到了黃鋼新區的建設工地。
靠近黃鋼新區工地時,李正鋒感覺到了有些異樣,周圍有二、三百警察已經等候在工地附近的道路兩旁,還看見有輛防暴車以及大量警車停在路邊。遠處,有不少當地村民在向這邊張望,但沒有人敢靠近這裡。
“李省長,你也曾經在國有企業幹了不少年頭。不知你有沒有這種感受,國有企業無論與什麼單位或人打jiāo道,但最終受到傷害的往往是國企。”彭濤坐在李正鋒的身旁,看著李正鋒對周圍的情況有點疑問,便首先開了口,“就說我們黃鋼新區徵地問題吧,我們拿的錢可是不少,但結果有了麻煩還是要對著我們黃鋼。”
“噢,老彭,我早就聽說過類似的說法,也有過這種類似的感覺。”李正鋒聽到了彭濤的話,便將身子從窗外轉向了彭濤,“不過,你今天這話好像話裡有話,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啊?”
“李省長,我們半年前就完成了對周圍農村進行徵地的相關手續,但就是進不了現場開不了工。我們雖然儘可能在政策允許的範圍內對被徵用土地的農民進行了補償,地價絕對沒有多少優惠,但農民還是不幹啊。我們已經多次計劃進場組織開工,但由於受到當地農民的干擾影響了計劃的開工日期,現在已經比計劃推遲了快半年了,最近因為我們拖不起了,由於急於開工還與附近的農民發生了衝突。特別是昨天,雖然有大批警察出面維持秩序,但還是有十二名警察被農民用石塊之類的東西打傷了。最後不得不抓了二十多人,才將局勢控制住。”
彭濤嘆了口氣,“哎”了一聲,“今天奠基儀式之後,不知道工程能不能順利進行下去。我們雖然多次與農民談判,但農民還是不答應,提出了這樣那樣的要求。其實,我們也不是不願意滿足農民的要求。我們的意思是,只要在政策範圍內,我們能對農民優惠的都將政策放大到最寬的限度。如果我們不是國有企業,或許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事發生了。李省長,我說個心裡話,您看……您能不能與黃龍市的領導打個招呼?讓黃龍市當地黨委政fǔ,暫時不要將警察撤走,協助我們搞好新區開工這個特殊時期的治安秩序,今天黃龍市的書記、市長不是都來了嘛!”
“既然你們在國家政策規定許可的範圍內上的專案,又最大優惠限度內對被徵地農民進行補償了,為什麼施工還不能順利進行下去呢?你說這話我就有點搞不明白了!”李正鋒聽了彭濤的話感覺一頭的霧水,用疑問的目光看著彭濤,“這其中還有什麼內情不成?”
彭濤一聽,用手抓了抓腦袋,口氣中包含著許多的無奈,“我們雖然徵地投入了不少資金,但真正到農民手裡的很少,這一點李省長你應當清楚,實際上大頭都歸市裡了。我們徵地的這些農村,由於靠近市區,最近這兩年土地升值很快,農民的土地本來就不太多了,因此將土地看得非常重。現在沒有多少技術的農民,找個像樣的工作太不容易了,當然也就將土地看得非常的重要。還有,這個村的村委會在補償款的分配上,把握尺度不統一,有的人家給得多,有的人家給得少,便相互指責,鬧來鬧去,便說什麼自己的土地不賣了,要討回自己的土地,最終結果還是將矛頭指向了我們黃鋼,這不就影響了工程進度,拖到現在才開工。”
“說得是啊,這些年全國各地都搞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