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所以,在那個時候,小可就知道冷顏肚子裡的孩子不是秦言的了。
要不然,你真以為她會這麼平靜冷淡?
要不是事先知道,只怕她會激動得把秦言的小弟弟當蘿蔔給削鳥!那女滴更是碎屍萬段!
秦言溫柔的抹去小可嘴角的飯粒,看也不看戴軍,淡淡的說道,“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了再來說。”他都還沒跟他算今天的帳,他到先挑撥離間來了!?
聽了秦言的話,戴軍少俊眉一挑,難道還有他不知道滴事?
秦言可不管他,彎腰抱起小可去洗手間,給她洗手去。
秦言把她放洗手檯上,將她的雙腿分開,他自己就站在她的雙腿間。一手摟著她的腰,防止她掉下來,一手去開水龍頭。
小可自個兒將油膩的雙手放在水流下衝洗,然後抹了一點洗手液,滿手的泡泡,滑不溜秋的。小可一會兒抹抹手心,一會兒抹抹手背,然後又十指交叉,玩得不亦樂乎。
秦言就這麼看著她,眼裡略帶笑意,沒有的絲毫不不耐煩。他知道她這會兒心裡正高興咧,雙臂十指整整一個月不能動,現在能隨心所欲——
她玩兒了好一會兒才將洗手液的泡沫給沖掉。洗完了,溼漉漉的雙手就那麼大咧咧的伸進秦言的衣服裡。
手上的水將秦言身上的家居服給汙了一大片。而且,這兩天是大冬天,雖說屋裡開著空調,溫度比較高,可小可的手剛洗過,此時冰涼涼的。當她的手挨著秦言肌膚的瞬間,冷與熱極致的交替,讓秦言渾身泛起異樣的激情,經不住的渾身一顫。
小可感覺手下的肌膚一顫,嘴角勾起調皮的笑,雙手更是得寸進尺去扯動他的褲子。
見她嘴角的笑意,秦言無奈的搖搖頭,低喃一聲,“小妖孽!”按住她使壞的小手,也不拿出來,就讓她伸衣服,用體溫給她暖著。
被他按著,小可也不掙扎,要是平時,她一定用腿去勾著撩拔他,可現在,她腿動不鳥撒!
小可癟癟嘴,這手都能動了,腿也不遠了吧?!
“痛不痛?”秦言溫柔的撫摸著她腦門上傷疤。傷疤周圍泛著嫩紅,說明再長肉了,三條針線縫合的痕跡清晰可見,六個小針眼洞洞泛著血紅。瞬間,秦言覺得眼睛瑟瑟,鼻頭酸酸,眼裡滿是心疼,他們家的姑娘,打小都被捧在手心裡疼,何時吃過這等苦啊!
“痛!”嬌娃娃咯!
你看她那模樣,就一個字:作!
以前她吃那麼多苦,咋就沒聽她喊一個痛字啊。現在就這麼一道小口子,在戴軍少面前呼天搶地不止,還要在秦言面前矯情一次。
你就作吧!
過不得咯。
秦言心肝兒都在顫顫,雙臂緊緊的摟著她的腰,線條優美的下巴輕靠在她削弱的肩頭。涼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杏色的眼眸緊盯著小可背後的鏡子。他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只覺他那雙眼眸愈加深邃犀利!
小可歪著腦袋想要去看他臉上的神情,可惜,只看到俊逸的側臉。過了好一會兒,也不見秦言哥說話,小可無聊得勾著他的褲腰帶把玩兒。
這小色女,還時不時的在秦言的小肚子上摸摸,然後又用小指甲片輕輕的去撓他癢癢。
秦言結實的身軀抑制不住的輕顫,一股酥麻的電流傳遍全身,最後全都向小腹下處匯聚——
黑著臉瞪她,“再動試試?”
尾音輕顫挑高,仔細聽還帶著點點沙啞隱忍。
小可無辜的眨眼,她是無聊摳著玩兒好不好,這都要管?
小可從小就比較聽秦言的話,特別是他板著臉嚴肅的時候,她心裡再委屈也不敢出聲反駁。這會兒也一樣,他叫不動,她就真不敢動,雙手老老實實的窩在他衣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