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性,人稱“笑面虎”可非浪得虛名,一張笑臉背後藏著萬把利刃,無聲無息地射向敵人的咽喉。
生命在他面前不過是一堆灰塵,他不嗜殺戮,但也絕對不是善人,手下之魂不計其數。
若問他今生最得意的事便是加入龍門,而最後悔的也是加入龍門,所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他對龍門是愛恨難辨,既蒙利又受其苦。
譬如此刻的“逃亡”,逃避門主大人無惡不作的恐怖魔掌。
“你是個很奇怪的病人,老是愛開入玩笑。”向水心的眼中蒙上一層迷茫。
愛吃蘋果她就削,看護的工作不就是照顧病人生理上的需要,雖然她還是認為浪費了些。
“老婆,我不是你的病人,我可是你的親愛老公。”他戲謔的眼閃著暗森,不高興“病人”的定位。
“你又來了,老是把老婆、老婆的掛在嘴上,精神科的醫師都要來會診了。”也許她該替他辦轉診,有病要及早醫治。
好單純的心思,一眼就能看透。“老婆,你在嫌棄我的精神異常嗎?”
“你的精神真的……呃!不正常……”她問得很輕,怕刺激病人的情緒。
“是呀!我最近老是胡思亂想,夢見一大堆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他說得無限欷吁。
向水心放下削了一半的蘋果趨前關心。“我們醫院的醫師很優秀,他們會治好你。”
心底發噱的白虎乘機握住她的手放在唇上一吻。“可是我想的是你,夢見和我翻雲覆雨的人也是你,你要怎麼醫治我?”
“你……你別這樣啦!我只是護士不會醫病。”她慌亂地熱了雙頰。
“心病要心藥醫,你的唇便是靈丹妙藥,吻我。”他用低沉輕柔的嗓音引誘乾淨的靈魂。
新鮮甜美的豐碩果實就在眼前,不去採的人是傻子,而他向來以聰明過人自居。
瞧她侷促地慌了手腳,美麗迷人的慄瞳寫滿了困惑,不自量力的妄想從他掌心奪回自己的手,與虎謀皮豈不天真。
不可否認,她像掙扎的小白兔讓人心動,遊戲的心情變得認真,她會是他的,絕無意外。
“老婆,我等得嘴好酸,不然我吻你好了。”輕輕一帶,她輕盈的身子倒入他懷中。
向水心嚇了一跳,直推他胸膛。“我不……唔……”
獵物是很難逃得過虎的爪牙,嘴一張便成了他的食物,處於的甘泉甜液人了他的口。
淺嘗,是為了不驚嚇她,雖然有點不過癮。
來日方長,他會嚐遍她全身,連指縫都不放過,誰叫她心腸壞得很,一手壓在他傷口拼命推擠,疼得他必須放棄飲蜜的機會。
“老婆,我的傷口裂開了。”
被他吻暈了頭,她還處於渾沌狀態。“嗄!?什麼?”猛一回神,整個臉都在發燙。“你在流血。”
“我看到了,拜你所賜。”他將手放在她腰際穩定她的慌張。
“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你突然……”吻我。說不出口的話,全在一雙無偽的眼底流露。
白虎的指腹輕撫過她微顫的唇瓣。“吻你是我的夢想,你註定是我的女人。”
溫和的面具下有著不可忽視的強橫,向水心的心湖頓時揚起好大的波濤,心漏跳了一拍。
他,不算是俊偉軒昂,充滿書卷味的學者風範,卻又有一些說不上來的詭異。她很怕直視他的眼睛,好像她渺小得無處躲藏,他輕手一拈便在掌心中。 ,
她怕他,真的,她在他眼中看見自己,那麼明朗而清晰,不能自主的心因此起了懼意。
“我先幫你換繃帶好不好?你一直在流血。”這是護士的職責。
心疼的成分是摻入了私情。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