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懷,讓他們奸計得逞嗎?”
薰期突然平靜下來,瞪著楊帆,道:“此一戰,在我而言。是不得不戰。如今。我們死傷了很多人,作為土司,我必須要給他們一個交待,不可能就此不了了之,黃景容這個罪魁禍首必須死,你做得到?”
楊帆笑了笑,道:“這一點。我們意見一致!”
薰期的臉色又緩和了些,道:“文皓和雲軒以下犯上,必須受到懲治,否則其他土司以後有樣學樣,我姚州將永無寧日了!”
楊帆眨眨眼睛,問道:“那麼薰期土司打算怎麼懲治他們呢?”
薰期粗魯地擺手道:“這是我們姚州各部族間的事。與朝廷無關!你又何必過問!”
楊帆道:“皇帝陛下是很大度的,對於姚州,只要你們承認朝廷的存在,接受朝廷的統治,皇帝陛下對你們幾乎未作任何干涉,所以只要是你們姚州地方部落之間的事,朝廷當然不會管。不過,文皓和雲軒都是朝廷委任的都督和刺史。你向他們動手。朝廷置之不理,那朝廷體面何在?”
薰期瞪起眼睛。怒道:“這麼說,你們是要包庇他們了?”
楊帆道:“雖然他們是朝廷的官員,可是既然他們不能維持姚州地方的安寧,反而生出許多事端來,我看他們這個官是做不得了。薰期土司想算你們自己人的帳,那也該等朝廷免去他們的職務再說。”
薰期冷冷地道:“朝廷會免去他們的職務?”
楊帆道:“黃景容控告你們謀反的奏章,現在應該已經到了皇帝手上。”
薰期臉色一緊,楊帆又道:“雖然我一直待在這個寨子裡,但並不表示我只有一個人,控告黃景容罪行和文皓、雲軒野心的奏章,現在應該也已到了皇帝面前,薰期土司覺得朝廷會維護一個貪婪的罪臣以及兩個野心勃勃的土司,還是更願意支援你這樣忠於朝廷的人?”
薰期土司臉上的怒氣奇蹟般地消失了,他還刀入鞘,衝上來給了楊帆一個大大的擁抱,哈哈大笑道:“認清了有毒的東西,就等於找到了良藥。老漢如今不但認清了文皓還雲軒這兩個有毒的混蛋,還得了楊欽差這樣濟世救民的良藥,這是老漢的福氣啊!”
楊帆怔住了,薰期的變化實在是太快了些,他有些適應不來。
薰期土司鬆開懷抱,又熱情洋溢地握住楊帆的手,笑容可掬地道:“老漢代表白蠻部落,願意接受楊欽差的幫助和調停,請相信我,烏蠻部落也一定會同意的!”
楊帆期期地道:“土司大人……”
“欽差這麼說,可就見外了!”
薰期嚴肅地說:“欽差幫助我的子民保護山寨,願意為老漢主持公道,你是我們最好的朋友!你可以直呼老漢的名字,或者老漢佔你些年紀上的便宜,叫我一聲大叔好了!”
他從腰間摘下那柄劍鞘上綴滿寶石的鐸鞘,雙手交到楊帆手上,臉上掛著異常真摯、熱情的笑容,大聲說道:“這柄劍,是老漢隨身之物,如今我把它贈送給你,作為你我友誼的見證!”
“呃……,薰期大叔,你同意與我合作了?”
“當然同意!”
薰期攬住楊帆的肩膀,大聲道:“走!咱們上山!今晚,我要大排筵宴,犒賞山寨裡勇猛的戰士,還要同我族的好朋友、尊敬的欽差大人喝幾杯好酒。請!”
薰期不由分說,拉起楊帆的手就往山上走去。
楊帆走著走著,忽然覺得自己身邊這個看似性情異常火爆的老漢其實並不是一頭易被激怒的大狒狒,而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而自己則是陪他耍了一趟猴戲的小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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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則天正在麗春臺陪著她兩個最寵愛的男寵嬉戲,她躺在湘妃竹榻上,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