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不過沒咱們家那條好看。”
安樂公主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楊帆差點兒沒忍住笑出聲來,他走出車子。向安樂公主拱了拱手,道:“公主殿下安好。”
安樂被楊家大少氣的粉面鐵青,板著臉對楊帆道:“本宮好的很。楊大將軍可好麼?”
楊帆笑道:“本大將軍也好的很啊,無事一身輕,岐州山水,自古清秀,此番舉家西行,其樂融融,豈不美哉?”
安樂輕輕撇了撇嘴,道:“假惺惺,大權旁落,誰會甘心?不過呢……如果你想重掌大權,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肯……央求於我。”
安樂公主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眸中漾起一抹膩膩的媚眼,眼睫毛像一柄蘸了蜜的刷子,撲閃閃的撩撥著楊帆。
楊帆回身、彎腰、入內、就坐,揚聲道:“走吧。”
車簾一放,馬伕揚鞭“啪”地炸出一個鞭花,車子便追著大隊人馬去了,安樂公主的粉面再度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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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傍晚,楊府一家人宿於一座小鎮。全家安頓下來後,楊帆把任威喚到了他的面前,低聲吩咐道:“此去岐州,我是要同沈沐見一見的。”
任威微微露出驚訝的神色,不過他並沒有說話,他知道楊帆接下來一定還有話說。
楊帆道:“顯隱兩宗不能一直就這麼對峙下去,長此以往,對我們雙方都沒有好處。我想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僵持,沈沐心中應該也有數了。我們脫離了七宗五姓,能和他們從附庸變成合作,而且一直合作的很好,顯隱之間難道就找不出一個妥當的解決辦法?”
楊帆負著手,緩緩地踱著步子,沉吟地道:“我這次同他接觸,就是為了這一目的,他也同意了。不過……,我在岐州雖有萬頃良田,是那兒最大的地主,可那地方卻是在隱宗的控制之下,防人之心不可無,你明白?”
任威用力點了點頭,楊帆頷首道:“我已經讓古大先赴岐州,預做準備了。你是我的近衛首領,我和家人的安危最終還是要交在你的手上,你在明、古大在暗,一定要確保我的家人在岐州的安全。”
任威道:“是!卑職一定竭死效力,確保宗主與家眷的安全。只是……只是隱宗意圖難明,此行難保沒有危險,宗主既然決定與沈沐在岐州會面,又何必冒險把家人都帶上呢?”
楊帆道:“我帶上自己的家人,而且是在他的地盤,這才證明我的誠意。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我不但暗中有古大,明裡有你,而且……我畢竟還是朝廷的輔國大將軍。”
楊帆微微一笑,道:“在朝堂上,我這個大將軍是沒有多大說話的餘地了,可我這個輔國大將軍畢竟代表著朝廷的臉面,如果莫名其妙地出點事兒,朝廷臉上須不好看,地方上的官員更是擔待不起,你以為他們會不派人保護嗎?沈沐的隱宗雖然混跡於江湖,可他們同樣是為了求勢、求財,而不是打家劫舍。相信他們也不會鋌而走險,幹出太出格的事來。”
任威點了點頭,道:“是,卑職明白!”
任威見楊帆沒有別的吩咐了,便拱手道:“卑職這就去做些安排。”
任威轉身就走,楊帆突然又道:“我知道宗內有些元老對我的隱忍讓步一直有些不滿,也清楚你刀斬李承況,是想緩和我與元老們之間的矛盾,為我顯宗爭取更大的利益,我之所以拒不接受,是因為……”
任威站住了,慢慢轉過身來,看著楊帆。
楊帆道:“是因為我們著眼的不僅僅是當下,而是幾十年、幾百年甚至千年之後,所以,我們不可以走上一旦踏上去就無法回頭的路。”
楊帆凝視著任威,道:“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你的用心再好,我希望你以後都能謹守本分,不要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