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然後把事情鬧大,釀成顯隱之間的一場衝突。作為隱宗的一員,他早就對顯宗的競爭感到不滿了,而且覺得我對顯宗有些過於忍讓,在他看來,他這只是順水推舟,是為了我們隱宗,他在惑心狀態下,依舊不認為這是對隱宗、對我的一種背叛……”
楊帆截斷他的話道:“沈兄,你的年紀是不是已經有點太大了?”
沈沐一怔,錯愕地道:“怎麼?”
楊帆道:“嘮嘮叼叼半天說不到重點,我想知道的是,幕後主使者是誰!”
沈沐很乾脆地答道:“不知道!”
楊帆一呆。沈沐道:“收買他的人並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連負責出面收買他的人都不知道名字和身份,但是這個人準確地把握了那個掌櫃的心態,利用他本來就有的不滿和怒氣再加上一大筆錢,讓一個迄今依舊無意背叛隱宗的人為他所用了。”
沈沐望著楊帆,道:“這個人很會把握人心啊,而且對我們兩宗的情況似乎很瞭解。”
楊帆道:“然後呢?你不會就此罷休吧?”
沈沐道:“沒錯,有這個財力,瞭解我們的情形,有心想動我們的。只能有四方勢力。”
楊帆不禁又皺了皺眉:“這麼多?”
沈沐苦笑了一聲,道:“不僅僅是多,而且複雜。這四方勢力,一個可能是我內部的人,不滿我對顯宗的忍讓。一個可能是你們內部的人。不滿你對我們的忍讓,呵呵。總有些人不知道別人的苦。不知道身在其位的難處,一味認為自己吃了虧的。”
楊帆“嗯”了一聲,道:“這一點我也懷疑過,還有兩方呢?”
沈沐道:“七宗五姓。或許……他們不甘心失去對我們的掌控,希望挑起我們雙方的一場惡戰,等到兩敗俱傷的時候。他們就出來收拾殘局,重新把我們納入他們的掌控之中。”
楊帆道:“這也不無可能。”
沈沐道:“還有最後一方,就是盧家。”
楊帆目光一閃,道:“盧家不也是七宗五姓之一?”
沈沐道:“但是目的不同。所以我開始派人調查盧賓之的下落。”
楊帆想了想,感慨地道:“不管是隱宗內部還是顯宗內部,如果有哪個元老對現狀不滿,動用他的力量暗中搞鬼,想把他找出來並不容易。至於七宗五姓,七個龐大的世家,你無法確定其中是誰授意,是誰執行此事,要想往水潑不進、針插不入的世家中去探察他們的一個秘密,一樣難如登天。至於盧賓之,一個本該享有家族繼承權的人,既然被剝奪了權力,就如一個失了勢的儲君,盧家對他必然也是嚴加戒備,禁止內外人等對他進行接觸,對他的現況必然諱莫如深。你想查出來,很難。”
沈沐點點頭,道:“你知道最好,這就是我一直沒有和你取得聯絡,坐視雙方關係越來越淡漠的原因,我希望那個幕後的黑手相信我們雙方已經徹底決裂,盼著他再次出手,我既已注意到了,他只要出手,再想全身而退就不會那麼容易。”
楊帆道:“但是他們一直沒有再出手?”
沈沐道:“是的,一直沒有。好象他們只做了這麼一件事,就對我們失去了興趣。所以我覺得,這四方可疑的勢力之中,嫌疑最小的反而是盧家了,如果這個幕後主使是盧賓之,以他對你我的仇恨,不會不痛不癢地做這麼一點小事,然後就不知去向。”
楊帆道:“這一年多來,朝廷多事,一個不慎,就要折戟沉沙,所以我在這方面下的功夫比較多,因之忽略了其外的很多東西。太子謀反時,我被自己的人用藥放倒,差點送了性命。”
沈沐道:“這件事我已知道,幸好你沒出事,否則顯隱之間被你我強行控制住的局面必然被打破,一場大戰不可避免。不過……,如果你真的死了,我相信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