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自由不可太多,強迫也不應過分。”
“他們為劫掠而來,慾望無有止境,
每一個都想望獲得無窮的財富,
而我,言語溫存,暗裡卻心腸堅硬。
他們的幻想狂妄而終究落空;於是對我激起怒火,
瞪著眼睛看我,視我如仇——
錯了:我應允之事,得天之助,都已完成,
至於其餘,不能作無謂冒進;
用僭主力量希冀成功,我所不樂,
亦不願讓君子與小人在我們祖國竟然享有同等的一分沃土。”
“在我團結人民去謀求的一切目的中,
有什麼我還沒有做到?
在時間的裁判席面前,
那奧林匹斯諸神的偉大母親,
黑土,將是最好的證人,
因為正是我,為她拔掉了樹立著的許多界標:
以前她曾是一個奴隸,現在已經自由。
許多被出賣的人們,
我已使他們回到這神所建立的雅典,
其中有的無辜被售,也有的是因故出賣;
有的為了可怕的貧窮所迫,逃亡異地,
不復說他們自己的阿提卡言語,遠方漂盪,
也有的慘遭奴隸的卑賤境遇,甚至就在家鄉,
面臨著主人的怪脾氣發抖,我都使他們解放。
我使這樣的事情普遍流行,
調整公理和強權,協和共處,
這樣我應允的事都已一一完成。
我制訂法律,無貴無賤,一視同仁,
直道而行,人人各得其所。
果是別的人代我執著鞭策,
他,就不智與貪婪,又哪能抑制人人民!
因為如果我有時讓敵對的兩黨之一得意,
而有時又令另一黨歡欣,
這個城市就會有許多人遭受損失。
所以我衛護兩方,
進退維谷,猶如孤狼在一群鬣狗之中!”
“如果坦率地說,我必須責備人民,
他們連在睡夢中也看不到,
他們現在所已有的這些事情……
然而所有偉大而有權勢的人,
都會讚美我,把我當作朋友。”
“然而我,在他們的武裝對壘群中,
立起了一根分隔兩方的柱子。”
十神的心中默唸著梭倫的這首詩,耳旁是苗木誠的聲音:“不過,僅僅一瞬間的話——人與人之間還是能夠心意相通的吧。”
這就是苗木誠啊。
不知為何,十神白夜發出了這樣的感概。
這也許就是自己被他吸引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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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君?”戴著眼鏡、毫無存在感的男生叫住我,“請問是日向創前輩嗎?”
看樣子是晚我一屆的預備科生。
“是的。有事嗎?”
“哦,是這樣的。日向前輩和八田是同一棟宿舍的吧……八田已經2天沒有來教室上課了。如果你看到他的話,能不能和他說——”
“等一下!我和八田並不是很熟啊……而且我和他也不是同級生吧,只是住在同一棟宿舍,還有那麼多的同學可以幫忙啊?”
不是我不夠熱心腸。
而是八田,最近正是希望之峰學園各種風雲事件的中心。
從組建SOS團,到戰勝【超高校級的優等生】與【超高校級的參謀】這對黃金組合的決鬥。
他已經是名人了。
和我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