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命令自己地扈從離得遠遠的。
“父神教發展到現在,其實已經快到極限了。”伯多祿主教感慨著,韋林在一邊傾聽著,他知道,這樣的話,還夠不上如此謹慎的態度,“在指間大陸上,父神教已經擴充套件到了所有的地方。唯一具有如此地位的,就是維吉亞異教徒。我們雖然每過一段時間,就要發起聖戰。但是我算是看明白了,其實打來打去,大家只是在反覆拉鋸而已。”
韋林沒有想到,伯多祿主教這種教會高層人員,竟然對局面如此不樂觀。當然了,換個說法,就是對局面有清醒認識了。
“我們的戰士很頑強,但是異教徒的戰士也不是懦夫。我們有了不起的戰士和統帥,但是白痴和冒失鬼也不少。更關鍵的是,那地方是沙漠,我們又不象駱駝那樣耐乾旱。”伯多祿主教冷靜得簡直不象是個父神教徒了,“我可以預料到,在那邊的戰爭雖然每一次都讓人熱血沸騰,但是結果卻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也許會勝利,但是卻無法長久地佔據那裡。”
韋林沒有插嘴,雖然他不知道伯多祿主教為什麼突然說起那樣遙遠的事情,但是能夠見識一下伯多祿主教敏銳的分析能力,還是不錯的。
“在教會里地人也看清楚這一點以後,他們就會想想其他的地方了。”伯多祿主教看著韋林臉上毫無不耐煩的神情。讚許地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文明世界裡,迷途的羔羊聚集得最多的地方,只有卡耳塔了。”
“正如同商人追求利潤,戰士追尋勝利一樣,父神教會想要的。就是信徒嗎?”韋林苦笑著,低聲說道,“也對。畢竟只要有了信徒,就有了一
對於韋林如此赤裸裸地說法,伯多祿主教淡然笑道:“任何一個教會都是如此,只要是真的想有所作為,就必須如此。對於我們來說,那也是最能夠體現出功績的。”
聽到伯多祿主教這樣說,韋林多少有些明白了他地意圖。便試探著說道:“說起信徒的事情。我們不是正這樣做嗎?這個大教堂,還有我們已經開始了的,向一些平民傳教,都可以幫助您得到任何人也無法忽視的功績。”“太慢了,我不知道還需要多久。”伯多祿主教沒有揭穿韋林的陽奉陰違,而是認真地說道,“我還需要升到大主教,才有可能成為樞機主教。只有樞機主教中的一員,才有資格競選教宗的位置。”
既然伯多祿主教都說得如此明顯了。韋林也難得地開誠佈公道:“我連南方地一些小麻煩都沒有能夠完全解決掉,更別說正在戰鬥中地兩個龐然大物了。”
兩人到現在,總算是把自己的最終目標說出來了。不過仔細看來,好像伯多祿主教的野心更驚人一些。
“本來我認為我是很有耐心的,既然已經用了幾十年的時間。才爬到現在的位置。當然也可以再繼續慢慢向上爬。”伯多祿主教象是拋下了一切般說道,“但是當我就在這裡。看著這大教堂逐漸完善的時候。我彷彿聽到了父神的聲音,我感到了自己的渺小。我必須加快腳步,才能夠做些我想做地事情,讓所有人都沐浴在父神的光芒中。”
看著伯多祿主教突然從一個理智派的分析人士,變成了可怕的狂信徒,韋林一時說不出話來。他只能夠辯解似地說道:“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南方現在太弱小了。我現在正在訓練新的軍隊,但是即使訓練完成了,我甚至都沒有一個好地名義繼續進攻。”
“給你塗油又如何?”伯多祿主教輕描淡寫地說著,韋林卻感覺到彷彿是被雷擊中了一樣,全身都僵硬了。
塗油禮在很多宗教裡都有,並且即使是在一個宗教裡,塗油也許會有著意義上地變遷。在父神教中,新的教徒入教,就是被施以塗油禮地。
但是在新的教宗即位的時候,也是用的塗油禮。更重要的是,在指間大陸上,新的國王在登基的時候,是要被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