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切順利,但是韋林卻感覺自己被迷霧籠罩著。他不知道瑞恩斯坦的意圖是什麼,為什麼會一次又一次地把這些農民送過來給自己俘虜。
“如果說瑞恩斯坦是準備讓我輕敵的話,那麼還真是小看我了。”韋林冷笑著想道,“不管怎麼樣,只要我可以監視到敵人的動向,就不可能中陷阱,大家就這樣拖下去吧。”
然後一切照舊,雙方的軍隊都待在營地裡。那些被留在壕溝外面的農民,也在等到天黑的時候
了瑞恩斯坦的營地。
晚上韋林睡得很好,但是早上卻很早就醒來了。他雖然閉著眼睛,卻在等待著外面的噪音響起。這就象是起床號一樣了。就算是醒了,也要到點了才起來。
韋林甚至還在想著,除了聲音難聽一點外,這其實也沒有什麼。等到瑞恩斯坦地那些樂器被繳獲完了,這軍樂團再也派不出來的時候。說不定韋林還會有點想念呢。
當那噪音在韋林的期待中響起來的時候,韋林心滿意足地讓朱娜服侍著穿衣。現在韋林都懶得穿盔甲了,反正穿了也是白穿。
韋林穿著一身寬鬆的袍子,靠在了塔樓地雉堞後面。這次瑞恩斯坦派出來的人更多了,一大群衣衫襤褸的農民吹著號,敲著鼓,面無表情地演奏著。
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是在演奏著什麼,韋林愁眉苦臉地嘆了口氣。拿起了望遠鏡,不厭其煩地看著瑞恩斯坦的營地。
那邊還是一如既往地平靜,圍牆後面的弓弩手並不比前幾天更多,吊橋那邊也沒有人馬集結,不象是有埋伏的樣子。
“這次人太多了,派個騎兵大隊過去吧。”韋林揮著手說道。“這也是好事,瑞恩斯坦派的人越多,樂器就消耗得越快,我不相信他專門儲存了大量的樂器。就是等著給我繳獲地。”
當騎兵們耷拉著腦袋出現在義地外的時候韋林分明看到了,對面的那些農民好多都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象是在慶幸這無聊的遊戲終於可以結束了。
但是那噪音可沒有結束,直到韋林的騎兵們出了第二道壕溝,他們才躲躲閃閃地開始向後面退了一點。主要是把自己地退路準備好。免得被別人擋住路,也要避免擋住了別人的路。
然後最外面的吊橋放下了,雖然韋林已經煩透了這樣的程式。但是他還是堅持著將望遠鏡對準了瑞恩斯坦地營地,隨時關注著那邊的動靜。
農民們一鬨而散,但是這次沒有多少人站在原地,而是基本上都在向著瑞恩斯坦的營地跑去。
“為什麼會這樣?他們不知道站在原地更安全嗎?反正都是要被我們俘虜的。”韋林奇怪地想著,感覺這些農民簡直是不可理喻。
韋林再一次拿起了望遠鏡,仔細地看著那些農民。雖然他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感覺這樣的事情還是詭異了點。
為什麼那些農民不肯留在原地,難道他們不知道嗎?每次跑得最快地那些人,都會被瑞恩斯坦營地裡的弓箭手射殺。他們就這麼視死如歸,不想一想自己的妻兒?
韋林雖然沒有想出來這是怎麼回事,但還是命令手下做好準備。那些農民們還是在瑞恩斯坦地營地外面停了下來,這一次,沒有人傻乎乎地衝過去了。
他們都站在了一起,韋林的騎兵們又分了些人出去,從兩翼包抄。這樣的工作實在是太乏味了,農民們膽子很小,一看到那明晃晃的矛尖,就會乖乖地任憑擺佈。
但是韋林的騎兵們沒有得意忘形,他們還是謹慎地只分了很少一部分人,進入了瑞恩斯坦弓箭手的射程,然後再準備從那裡把農民們逼迫回來。
當騎兵們把人分開以後,異變突生。一些農民猛地蹲了下去,從腳下拿起弩來就射。這弩已經掛了弦,上好了箭矢,幾乎只是在一瞬間,韋林的騎兵們就有不少栽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