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準備挑起事端,讓韋林和周圍的軍隊火拼一場。那樣他當然就更省事了,還可以削弱韋林的實力。
雖然說看起來狄德羅公爵還是比較看重韋林的內政,特別是在經濟方面的能力。但是萬一韋林實力大損,那就更要服服帖帖地為狄德羅公爵打工了。
對於各種揣測,正是因為可能性太多了,到最後才發現,還是讓人無法決斷。不過韋林認準了一條,就是保全實力,削弱敵人。
最近幾天,韋林感覺到了一些不平常的味道。那是自己的斥候彙報說,狄德羅公爵一邊的軍隊,有異常調動。
雖然韋林的斥候能夠出現在很遠的地方,但是現在戰場上雙方犬牙交錯,要斥候肆無忌憚地行動,實在是風險太大了。
不過即使這樣,要了解些附近軍隊的調動,還是輕而易舉的。在防禦態勢下。與準備進攻之前,軍隊的部署情況自然是不一樣的。
韋林地第一個命令,就是派出信使通知後面的補給車隊,按照路程的遠近,立刻返回南方防禦同盟的領土。或者是加快速度,進入韋林的營地。大戰一起,韋林必然要有所行動。那時候在外的補給隊,顯然就是一個絕好的目標。
剛好狄德羅公爵也派出了信使。這一次,他才把計劃說了出來:“伯爵大人,狄德羅公爵大人會在明天開始進攻。在開戰的初期。您什麼都不需要做,只是堅守營地就可以了。按照計劃,王室軍佈置在前線地軍隊會被很快擊潰。狄德羅公爵大人的軍隊,將迅速到達您的左翼,然後兩方合力,消滅掉正監視著您地王室軍。
“等等,閣下。那我右翼的王室軍呢?”顯然現在是要決戰了。韋林一定要問個清楚,“如果我和狄德羅公爵大人合力進攻我左翼軍隊的話,右翼的敵人誰來對付?”
那使者毫不在意地說道:“那完全不用擔心,伯爵大人。根據我們的情報,被佈置在您左翼的敵人,才有一些戰鬥力。那些在您右翼的敵人,直接無視就可以了。您只需要安排一些人來防守住您地背後,他們就不敢進攻了。”
本來韋林想問問情報是否準確地,但是仔細一想。問也沒有用。如果不是狄德羅公爵對情報有信心的話,也不會制定這個計劃了。
畢竟狄德羅公爵還要利用韋林來削弱王室軍,就算要過河拆橋的話,應該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若是韋林被來自背後的軍隊擊潰,那麼首當其衝的。就是狄德羅公爵的軍隊了。即使狄德羅公爵有什麼動作。那也應該是在大局已定的情況下。
見到韋林沒有再問,那使者又說道:“在解決掉現在這些正監視著您的王室軍以後。您將會作為狄德羅公爵大人地左翼,一起向京城塞克斯推進。”
“我是左翼?那麼右翼是誰?”韋林馬上問道。那使者答道:“是哈伯爾尼亞人,他們可以護衛狄德羅公爵大人的右翼。”
韋林皺了皺眉頭,最後還是沒有說話。本來他應該有很多問題的,比如說為什麼狄德羅公爵會如此相信哈伯爾尼亞人,還有到底給哈伯爾尼亞人許諾了什麼好處。但是這些問題,顯然是不會得到回答的。
關於哈伯爾尼亞人的實力,其實韋林才是整個卡耳塔中,最瞭解地一個。他親自去過哈伯爾尼亞,並且和他們地上層人物有過接觸,其中包括了他們的前任和現任領導人。
並且韋林一直在和哈伯爾尼亞人做生意,那些出售地商品與哈伯爾尼亞人購進的貨物,也能夠很好地說明哈伯爾尼亞人的實力。
顯然哈伯爾尼亞人是一個威脅,只要卡耳塔沒有能夠解除他們的武裝,並且大規模地向北方移民,那麼這個威脅終有一天會變成實實在在的戰爭。
韋林溫文爾雅地點了點頭,那使者告別道:“如果伯爵大人沒有什麼問題的話,那麼我就告辭了。”
“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