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裡,和騎士們大口痛飲美酒。在韋林的極力邀請下,要塞衛戍官王爾德和騎士帕塞恩斯都來了,當然要塞裡不可能一個騎士都不留,所以騎士謝林主動留了下來。
還有全部的騎士學徒,都被韋林請來了,有幾個又去賭博了,但是由於姑娘們都走了,既然沒有美女,大多數人就選擇了美食。
在韋林到達闡達要塞的第二天上午,信使就被派了出去,按照路程計算,當然是沒有那麼快就得到答覆的。如果傻等在要塞裡,實在是很無聊,所以韋林邀請全部的騎士和騎士學徒們到沙塔斯去玩一玩。
即使只能吃吃喝喝,也足夠讓大家欣喜了,有人請客本來就是好事,何況請客的還是英雄,毫無疑問,美酒將更加香醇。
沙塔斯對於能夠在這個季節來的客人更是熱情,這裡的管理者修格拜因客串了侍者,跑前跑後地忙碌者。實際上在酒館裡當然不是這麼缺人手,不過是修格拜因在示好而已,至於他是代表自己的老闆示好,或者只是代表自己,現在還看不出來。
騎士學徒們象以往一樣享用著由韋林付帳的食物和美酒,但是現在和以前畢竟還是有了些區別。現在的騎士學徒們會不時地把視線投到韋林身上,低聲談論的話題也多半和韋林有關。要知道,在韋林剛開始請客的時候,這些傢伙都是把韋林當成冤大頭的。
韋林和王爾德、帕塞恩斯坐在一起,他們談論的話題理所當然地,主要是韋林在哈伯爾尼亞的歷險。聽著韋林用平淡的語調,把這改變了許多人命運的一戰娓娓道來,兩人都有些恨不能親歷此事的感覺。
“我一直認為你是最弱的一個,雖然後來掌握了一些技巧,但是力量卻是騎士的根本。”王爾德這樣說的,瞥了一眼帕塞恩斯,韋林感覺到要塞衛戍官肯定知道,帕塞恩斯在晚上訓練自己的事情,“我一直認為,你是最不象騎士的一個,想不到現在,你卻做到了最英勇騎士也做不到的事情。”
韋林把動作慢了下來傾聽著,這樣的表現讓王爾德微微點頭道:“在你回來之前,探子就已經把訊息傳回來了,現在應該整個卡耳塔都知道了吧。雖然說起來還需要再驗證的,但是我想那並不是問題,你就等著到時候直接成為騎士吧。”
雖然韋林不覺得成為騎士是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但還有點激動,畢竟家族裡把自己送到狄德羅公爵的城堡裡,就是想要讓家族繼承人成為真正的騎士。
這就象是一個畢業證,雖然那東西本身什麼也不是,但卻可以讓人更方便地判斷出某人是否具有某種資格。
當然了,就象任何一種制度,總會有些缺陷的。騎士隊伍裡,也有濫竽充數的傢伙,而有些不是騎士的人,卻可能比騎士更有資格。按照通常的情況,一個見習騎士要成為正式騎士,除了本領不能太差,還需要大量的錢才行。所以有些窮點的見習騎士,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成為正式騎士。
按照王爾德一向以來兇惡殘暴的表現,能夠和言細語地說這麼多話也是個奇蹟了,看樣子他對韋林還是很滿意的。帕塞恩斯接過話來說道:“所以你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到底該接受哪一個的冊封。”
“什麼?這個會發生什麼問題嗎?”韋林驚奇地問道,“難道這個也是麻煩?”
帕塞恩斯笑了起來,有點憐憫地說道:“對其他人來說也許不是,但是對巴雷特家族的繼承人來講,那就是了。按照你的功績,即使是由國王陛下來親自冊封你為騎士也不過分,但是現在陛下應該還在維吉亞異教徒那邊。稍微低一點的待遇就是由攝政王來主持這個儀式了,當然了,我認為更有可能是由公主殿下來主持。除此之外,由公爵大人冊封也是名正言順的。”
“我好象真的有麻煩了,現在我就開始覺得有點頭痛了,但還是請你講解一下吧。”韋林愁眉苦臉地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