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痿喘著粗氣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江春肩膀,狠狠扯下口中內褲,一想起剛才落了老大一籌,老臉一紅,驀然伸手向下;分開她豐滿白皙兩腿狠狠抓了一把,胳臂一動,手指狠狠一插,登時痛得春姐嘴巴大張,彎腰弓背就要呼喊。
龍江左手輕揮,兩點閃閃發光堵符輕飄飄落到春姐身體,一點進入啞穴,另一點熟門熟道,進入了肝尾。
江春只覺渾身一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陰寒氣息突襲入體,她正疑惑間,猛然這股陰寒氣息開始撕扯內臟神經和血管,一陣天崩地裂般的巨大疼痛席捲而來,順著右下腹,爆炸般傳遍了全身。
“撲通”一聲,春姐毫無形象地翻倒在地,好像一匹被放倒的母馬,又好像一隻半熟的蝦子,撲稜稜在地面翻滾,動作越來越劇烈,表情越來越扭曲,一身白膩的粉肉從撕爛的衣袍中滾將出來,白腿亂蹬,肥乳抖顫,木耳開合,臀丘擠動,嘴巴偏偏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樣子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見江春滾來滾去,嗓子裡赫赫怪叫,渾身汗如雨出,表情十分痛苦,陽痿嚇了一跳,擔心道:“臥槽,老大,這老孃們不會弄死吧?”
“死?死是便宜了她,腦袋上6萬多惡能,屬於最大惡極型別,如果不給她吃點苦頭,她是不會老實配合我的。”
龍江看了陽痿一眼,搖著頭慢條斯理瞟了陽痿一眼逗趣道:“怎麼心疼啦?老二,看不出來,你口味竟然這麼重,審訊完,用不用我給你留出半個小時時間?”
陽痿撓著青皮腦袋嘿嘿笑了,綠豆眼睛片刻不離江春翻滾的肉白身體,不好意思道:“怎麼可能!不過這麼大歲數的老馬還真沒騎過,老大我是有志向的人,這種亂表子摸兩把還可以,別的我就不敢多想了,別惹一身毛病,讓小川妹埋怨。”
龍江見陽痿眼神逐漸恢復清明,暗自舒了口氣,女人啊,男人的剋星,尤其眼前這位魅惑萬分的女人,儘管她是個老女人。
“你知道就好,這個女人渾身沾滿了無數因果,能否活命都得看她造化,所以我們不能有一點可憐,再者任務進展還得靠她的那張嘴巴呢。我先救過來她,一會在琢磨怎麼打發收尾。”
見江春已經痛的得痛苦流涕,腿間更是淅瀝瀝淋漓不斷,無法再擺出一副老鴇風塵媚態,龍江果斷停止了折磨。
隨著手指輕輕彈動,倆點閃閃光澤的醫符甩入體內,她逐漸停止了掙扎,渾身面板如洗過般滿身汗跡,幾縷頭髮沾在臉頰,曼妙身子更是仰臥在地,絲毫不顧旁邊還有兩個男人,粉嫩大腿大大張開,胸部高挺,腰部仍然不自覺地發著痛苦的律動。
陽痿搬了兩把椅子,和龍江坐在女人面前,龍江開始發問:“我問你答,這回你可聽明白了?”
江春飽食終日,過的是花前酒下的富貴日子,突然遭此襲擊,被嚇得半死,再也不敢拿眼勾臀,小瞧眼前這位小男人,聞聽龍江發問,連忙硬挺著點頭,發亂如絲,沾滿灰土,宛若浩劫村女。
“華夏診所莫大鵬經常給你送來昏迷女子,讓你玩弄轉賣,是不是?”
“是”春江聲音嘶啞,艱難地點點頭,她媚態不再,一雙恐懼的眼睛卻不時地閃著一絲精光。
刷拉,陽痿將照片拋到地面,落到扔恐懼顫抖的江春臉上,她驚疑不定,慢慢撿起,看了幾眼。
“這個女孩去年8月份16號左右送來,認不認識?”龍江寒聲問,有些緊張,聲音也微微發緊,悄悄吞了幾口唾液,睜眼用心觀察女人頭上輝光。
女人輝光波動,一會大一會小,看來正在進行激烈的思想搏鬥。
“說,認識不認識!”龍江低低吼了一聲,嚇了春姐一跳,張開大腿緩緩合攏,卻也不再哆嗦,回答聲音仍有些微微顫抖:“我,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