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錢,灰錢,龍江不太懂,見孫正身體輝光沒有一絲波動,看來說的倒是實話。
龍江看了眼支票收款人,居然是龍江二個字,心道這個老孫倒很會辦事,但總覺的有點怪怪的。
果然,孫正滿臉賠笑接著道:
“我有個結拜大哥,得了重病,不知道老仙家能不能出手給看一看。”
龍江看了眼孫縣,只見他滿臉期盼,又看了看手中支票,小臉假裝一沉道:
“這個,我真不能看。給你看也是破了慣例,萬一傳開,我豈不忙死?”
孫正登時瘦臉通紅,有些著急,情不自禁站了起來。
“大仙啊,和您說實話吧,這個人是柳原市委書記杜子濱,身患重病,危在旦夕,我不為自己,就算為了柳原,也求您出手看看吧。”
龍江奇道:“為了柳原?”
孫正猶豫了一下,接著牙齒一咬,立刻堅決起來,恨恨道:
“實際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杜書記和李市長不和,杜書記這一病,李萬建呼風喚雨,柳原官場黨同伐異,烏煙瘴氣啊,柳原市快改成李原市啦。”
一聽涉及到李大少他爹,龍江登時來了精神。
剛剛殺了五個人,又弄死了個風之殺手,龍江心裡正沒底,突然聽聞李市長原來也有敵人,一時心裡大喜道:
“原來是這樣!哎,本來我們這一門仙道,需要無時無刻都要修煉,方能成了正果,我本不想管太多俗事,看在你心誠意實的份上,就再出一次手吧。”
孫正見龍江縱於鬆了口,緊張的心放了下來,大大鬆了一口氣,小心道:
“仙師,柳東縣風景如畫,尤其柳公山附近,空氣清新,樹木眾多,省城九龍集團在那開發了一批度假別墅,我給你們準備了一處住處,暫時搬去如何?”
見龍江沒有反對,他接著道:
“正好,杜書記從京都看完病回來,也在附近休養,我也好介紹你們認識認識。”
二人商議完畢細節從套間出來,孫正精神頭十足,高興地理了理大背頭,又親手為每人敬了杯酒,不迭聲地表示感謝,才戀戀不捨地告別。
龍江心情愉快,懷揣支票,哼著歌夾著螃蟹,切差咔嚓掰開準備開吃,卻見許梓倩母女眼睛通紅,彷彿剛剛哭過,心裡大奇:
“怎麼了,丁姨,吃的不高興嗎?”
“不是。不是”許母抹了抹眼睛,難過道:“我本以為,我一個人拉扯著倩倩,過得已經十分不易,可剛聽小蘇講了他家的事,我才覺得其實我很幸福。”
說罷眼淚又湧了出來。
龍江眉毛一挑,看了看蘇文虎:“老蘇,你家怎麼了?”
蘇文虎腰身筆直坐著,卻滿臉通紅,搖著粗壯的手,情緒低落道:“兄弟,俺喝了幾杯酒,瞎說的,瞎說的。”
許梓倩也是一臉同情:
“蘇師傅家嫂子腎衰,經常靠透析維持生命,孩子重度心臟病,10歲了,至今還不敢上學。他家日子過的太苦了。”
龍江用心看了看蘇文虎身體輝光,見毫無波動,顯然沒有說謊,疑惑道:
“既然這樣,老蘇你怎麼不回柳東開車,還能照顧照顧家裡?”
蘇文虎聞言低頭,露出了青色頭皮,好一會才抬起頭來,堂堂七尺漢子竟然滿眼淚花:
“唉,兄弟,還不是當時我年輕氣盛,打抱不平,惹了大禍。”
老蘇手抖抖地端起一杯酒,難過地一口喝了,慢慢講述了自己的故事。
原來蘇文虎當年從部隊復原回來,無所事事,一次和幾個戰友聚餐,見有流氓摸女服務員屁股,一時不忿,和那人起了口角。
不料那個流氓是柳莊區派出所一個警察,當場喊來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