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的誠意,便鬆開手來到:“奴家謝敏,姐姐叫什麼名字?”
“春花……”
那女子撫摸著喉嚨道:“妹子的手勁真大,比這些臭男人還兇猛哩,難道妹子會武功嗎?”
“噓,有人來了!”
蘇嬙用眼色示意了下帳門外,便鑽進了旁邊的棉被之中,這時謝家老二謝東來那可惡的聲音便在帳外響起:“這裡流鶯居多,龍蛇混雜,也最容易讓那女人躲避,你們給我仔細搜!”
“是!”
麾下眾人轟然應諾,便開始蠻橫的翻查起來,有些帳中的男女正在共效于飛,嚇的這些花錢的男人們差點不舉,而搜查的人手都是混跡於海上的老油條,順手牽羊,沾沾女人的小便宜當然時有發生,鬧得此處一片雞飛狗跳。
羅成躲在遠處看著這一切心中非常不忍,他本來要出手阻止,但是轉念一想人家畢竟是經過姬無雙同意的,自己又怎可拆臺。無奈之下他也只能偷偷跟在這夥人之後,要是對方作出異常過分之舉,那麼他就會果斷出手。
當謝東來的手下搜到春花的帳篷之時,兩名壯漢掀開帳簾一看,裡面的男女已經完事,正相擁而眠,女的已經上了年紀,而且長的也不是很標緻,兩人便沒了興趣,在一邊的衣裳中順了點銀錢後便揚長而去。
敵人既去,蘇嬙便從被子裡跳了起來,裡面男人的汗臭味異常濃重,讓她實在憋不下去,而且身邊就躺著一個臭男人,讓她如何能忍。一邊的春花取笑道:“敏敏妹子,你對男人也太敏感哩,看來到現在都沒嘗過那**的滋味吧?”
這些女子平日裡葷段子句句不離口,蘇嬙本身就是乾的這一行當然非常清楚,她的臉色微微一紅算是避而不答。春花反倒是來了興趣,她一邊將衣裳穿上,一邊摸著那男人的口袋道:“我呸,銀子都不帶還來佔老孃的便宜,敏敏妹子這一悶棍敲的好,打死這個混蛋才好!對了,那你有意中人嗎?”
蘇嬙聞言微微一震,她怎麼會沒有意中人,只是那個男人也是讓她跌進深淵的惡魔,她實在不願提起,但是如今外面全是敵人,她只能先躲在此處,便佯裝害羞道:“奴家喜歡那些縱橫江湖的俠客,上次有緣得見武林盟主羅成,此人不但玉樹臨風,還有一股江湖俠客的豪氣,奴家便……”
她故意拖著半句是想勾起對方的興趣,然後隨便扯些有的沒的,她背對著帳簾當然不知道身後已經站了一人,春花的臉上都已經變了顏色,她才反應過來。
蘇嬙回身便是一刀,竟毫無預兆,端的狠辣無比,只是能站在她身後又不讓其發覺的當然武功高出其很多,羅成兩指輕輕一捏就把匕首死死鉗住,略一發力,蘇嬙立即脫手,她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點了幾處穴道,旁邊的春花還待驚叫,被羅成直接擊暈了過去。
四目相對,蘇嬙一時之間根本不知道說些什麼,還是羅成笑道:“蘇姑娘仰慕羅某,羅某還是首次得聞,心甚喜之,但是這次蘇姑娘不嫌手段過於狠辣嗎?”
蘇嬙當然知道對方指的是謝文武一事,她不屑道:“原來羅成也是道貌岸然之人,我蘇嬙愛殺誰便殺誰,不用你來管。”
怎麼說羅成都是對陳致遠抱著歉意,如何處理其親信蘇嬙便成了難題,那時陳致遠將其從北禪寺救走他還鬆了口氣,如今卻又落在自己手上了。
羅成轉而問道:“陳兄去了哪裡,怎麼不跟蘇姑娘在一塊?”
蘇嬙厲聲道:“不要跟我提那個畜生,我蘇嬙誓要將其碎屍萬段。”
這一聲怒喝簡直歇斯底里,讓羅成眉頭大皺,因為許多腳步聲正在趕來,他來不及多說什麼,直接將對方扔進了混沌爐中。這時帳簾正好被掀起,謝東來出現在門口,看到帳內的情景,尤其是羅成散發出來的霸氣讓他相當謹慎,根本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