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羅成略帶幾分羞澀把家中的三位嬌妻跟母親一一交代,而韻兒之事他留到了最後才和盤托出,連女兒羅憶韻都沒隱瞞,燕飛雪聽完後沉默了片刻,突然伸手就是一巴掌,打的羅成莫名其妙,他悻然道:“孃親是怪責成兒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嗎?成兒知錯了!”
燕飛雪上前一把抱住愛兒心疼道:“孃親怎麼會怪你,只是你還不真正的瞭解女子,孩子啊,你就這麼魯莽的跑來地府之中,又把小雨和姬娜放在什麼位置?這兩位女子現在還不知過的多麼悽苦,你可知道嗎?”
羅成聞言渾身一震,臉色也開始糾結起來。
想起離別只是娜娜難以割捨的眼眸,他心中驀然一痛,回憶起小雨離去時欲言又止的躊躇,他幾乎痛的難以呼吸,到這個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是多麼自私,不顧這麼多關心自己的人一意孤行,人不是隻為了自己而活著的,而丹老和段老總是教育他要多想想多看看,想來兩位前輩該是很失望吧。
好在母親的懷抱是那麼溫暖,讓羅成如遊子歸家般感到舒適自在,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起身道:“孃親,成兒曉得了,此番出去之後定要加倍補償回來!”
“好孩子!”
燕飛雪起身親一口愛兒道:“這才是有擔當的好男兒,我的成兒長大了,為娘也就放心哩!”
羅成心中一暖道:“孃親就不怪責我殺了……殺了外公嗎?”
燕飛雪神色一黯道:“我父親一生都妄圖稱霸天下,長生不老與世同休,這等妄念又有違天道,又怎麼可能實現,他的心智已然已經成魔,在這世間便只有痛苦,為娘不是不想幫他解脫,只是身為子女又怎麼可能對親生父親動手,孩子,難為你了,要你揹負這些本不該屬於你的磨難……”
羅成聞言卻連退三步,剛才一時高興倒忘了很多事,如今被母親提起才知自己幾乎親手殺了親生母親,這打擊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讓他幾乎要奔潰,是啊,誰能忍心向自己的爹孃動手,那自己與禽獸何異?
看到愛兒的不妥,燕飛雪上前環抱著他道:“成兒,你怎麼了,不要讓為娘擔心好嗎?”
“難道孃親忘了嗎?”
羅成抬起頭來,滿臉還帶著淚痕道:“就在年前,洛京城外,孃親死在了壕溝之內,還是成兒親手把您的身體埋葬的,而罪魁禍首便是……”
話還沒說完,羅成大嘴就被母親用手輕輕掩上,那玉手是如此溫柔,讓他根本反駁不得,只聽燕飛雪輕啟朱唇道:“成兒,不要把所有罪責都攬到自己身上,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再說孃親在千年之前生下你便已經過世了,而別有用心者盜用孃親的軀殼為非作歹,你能阻止其陰謀,也算是幫為娘減輕了些許罪孽,此事你心中知道便成,再也兀需向外人提起了,知道嗎?”
這一時之間羅成怎麼可能釋懷,不過心中總是好受了一些,默然點了點頭。
燕飛雪捶了他一拳道:“年輕人怎麼能如此憂鬱,你看孃親和那呆子在此煉獄中那麼多年也不是熬過來了,天下還有什麼克服不了的事,成兒,為今之計便是要想辦法把你送出去,剛才你意有所指,到底看出了什麼端倪?”
見母親終於轉移了話題,羅成心中一寬,他走到破擊刀跟前,指著刀鋒和樹幹的交接處道:“孃親請看,照理說此樹堅硬尤勝鋼鐵,孩兒先前也嘗試過,卻根本不能破開其分毫,如今破擊刀卻深入五寸有餘,看來此樹也並非沒有軟肋。”
燕飛雪仔細一看,果然此處周圍的顏色要稍微淺一些,只是在高溫烘烤之下,讓全所的樹幹都幾乎融為一色,大家在底下嘗試過之後便理所當然的在心中形成了固定觀念,在羅成的誤打誤撞之下終告破解。
這時燕飛雪湊近愛兒小聲道:“此事不宜過多人知道,咱們先跟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