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擦乾淨嘴的趙清茹主動收拾乾淨了殘骸,丟回自己的秘密倉庫裡後,才透過車窗往外看。看似簡單的檢查,鬆懈的安保,但在趙清茹看來完全是外鬆內緊,而且多半還是上了槍膛的實彈。
“這是哪兒?”趙清茹下車後,跟在唐越宋的後面,東繞西繞繞了老半天都沒見到目的地,便隨口問了一句。
“那位老先生想見你!”
“哦。”趙清茹頓時瞭然了。
其實這些年,除去公開場合外,私下也沒見過幾次。趙清茹對那位提出改革開放的老先生的印象一直停留在精氣十足,紅光滿面那頭,卻怎麼都沒想到不過大半年沒見,這人竟然蒼老憔悴得不是人形了。
唯一與初見時沒什麼大的改變的,可能還是那雙眼睛,依舊炯炯有神。
怎麼會這樣?!
“來,來啦……坐……”如枯骨般的手微微抬起,指了指床邊的小方凳,發出沙啞的聲音。
不等老爺子示意,房間裡其他人便了然地退出了房間。轉眼間,屋子裡便只剩下趙清茹以及躺在病床上的老爺子倆人。
“老爺子,您讓越宋哥找我過來,可是有話要囑咐我?”
“也沒什麼……就是想問問,香江迴歸可還順利……”
“啊……好像沒出什麼紕漏。”趙清茹明顯一愣,隨即補充道,“至少電視轉播時,瞧著是這樣。”
“那就好,老頭子只是有些好奇。”老爺子笑了笑,示意趙清茹靠近一些後,在趙清茹的耳邊囑咐了幾句,“小丫頭,老頭子有些東西,想暫時存放在你那裡。回頭,等那人成長起來了,你再交給他!就是不曉得小丫頭你敢不敢替老頭子保管一下。”
“老爺子……既然能這麼放心讓清汝保管,自然不會讓老爺子您失望的。”趙清茹又不傻,雖然隱約意識到那些東西多半會給自己惹來一些麻煩,但這些年她也好,唐越宋幾家也好,其實早掛上了同一家的標籤了。
有老爺子在,猶如中流砥柱一般,可若是沒了,微妙的平衡便會打破,只怕到時候……
可即便微妙的平衡打破了又如何,雛鳥不可能永遠躲在父輩的羽翼下的。
趙清茹收下了老爺子交給她的那個小木盒後,沒坐太久便起身告辭了。依舊是唐越宋負責將她送回四合院。
在回去的路上,趙清茹看似隨意了問了一句坐在駕駛座上開車的唐越宋,道:“越宋哥,老爺子的身體……才幾個月沒見,怎麼就羸弱成那樣?”
“年紀大了,很正常。”因為老爺子提前下了封口令,即便是自己人,唐越宋也嚴格遵照老爺子的命令。
“哦。”趙清茹見唐越宋這般說,便猜到多半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了。
“對了,聽說你又弄了一批檢測裝置回來?”唐越宋因為想起了昨個兒剛剛得到的訊息,冷不丁地將話題轉到了趙清茹最近在折騰的事兒上。
“嗯。是用來檢測doping的。”
“doping?”
“就是興。奮。劑。”因為車裡就趙清茹跟唐越宋,趙清茹便跟唐越宋稍稍詳細解釋了一下。
其實世界反興。奮。劑組織是在99年11月的時候才成立的,總部就設立在國際奧委會總部大樓。之前趙清茹並沒有多少信心,這新世紀奧運會還真能申辦成功。如此一來,無疑意味著會有更多不安好心之人將這興。奮。劑的事兒當做個攻擊切入點。
就在剛剛結束的米國亞特蘭大百年奧運會上,華夏健兒們一共拿到了16枚金牌22枚銀牌12枚銅牌,無論是金牌數還是將牌榜均列第四,好歹實現了衝擊第二集團首位的預定目標。
歷史在這一段並沒有發生大的偏差,對於正在騰飛中的華夏而言,有些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