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對他招手!
就像是召喚阿貓阿狗一樣!
太子不能忍!
可他再也咆哮不出來。
房門已關,他無路可逃。
曹氏輕笑,「殿下莫不是怕我?」
這話刺激到了太子,「孤豈會怕你!你、你、你……你今日既嫁給了孤,日後就是孤的眾多女人之一!《女戒》也要讀起來!」
曹氏不與太子計較。
見太子一步步走來,她倒好了合巹酒,塞了一隻酒杯給太子,與他胳膊相繞。
如此近距離的靠近,曹氏對太子眨了眨眼,「殿下,喝呀。」
太子的身子陡然間一晃,如被雷擊中,他彷彿被說服了,在那雙明艷明銳的眼睛注視之下,太子不受控制的仰面灌了下去。
曹氏很滿意,也一飲而盡。
太子可能太過激動,酒水嗆到了肺裡,咳得滿臉漲紅。
曹氏一條臂膀繞過去,給他輕拍著後背,扶著他往榻上去,「殿下,看來你酒量不太行啊。」
男人最討厭別人說自己不太行。
不管是酒量不太行,還是哪裡不太行,總之,接受不了「不太行」三個字。
「咳咳……孤……孤酒量甚好!」
太子替自己反駁。
曹氏淡淡笑過,她是女子,又何必與一個男子斤斤計較。將太子扶著落座,她一手就撤下了太子身上的外袍。
嚇得太子一個激靈,「你、你做什麼?」
此女實在是太過奔放,這樣快就要行事了麼?!
太子並沒有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
曹氏的胳膊一揮,案臺上的燭火滅了幾盞,她的手在太子肩頭輕輕一推,太子順勢倒在了榻上。
隨即金鉤垂落,帷幔低垂,遮住了外面的大半光線。
太子滿腦子空白。
下一刻,曹氏就摸了摸他白皙俊俏的面頰,「殿下真是糊塗了,今日是你我大婚,此刻已是良辰美景,殿下以為我要做甚?」
太子白皙面頰瞬間漲紅。
這話應該是他來說!
真到了此時此刻,再多的抵抗已經是徒勞。
他是一個頑強的人,眼下當然要撐住了,太子提出了自己要求,「那行!但孤要在上!」
曹氏的目光從太子的俊臉移到了他的腰肢上,有些為難,「殿下,你當真行?」
他為甚不行?!
氣死了!這婦人真真是氣死人了!
太子憤怒,一個翻身,使出了全部力氣,以及……膽量,將曹氏壓了下去,咬牙道:「孤現在就讓你知道,孤到底行不行!」
曹氏依了他,還耐著性子道:「不急,殿下慢慢來,今晚有的是時間。」
她年紀不小了,該給家族傳宗接代了……
……
東宮的宴席結束後,沈姝寧被皇太后領回了長壽宮。
沈姝寧原本很擔心,今日會不可避免的碰見陸盛景,好在她的席位離著皇太后近,陸盛景又在男席處,兩人相隔甚遠,雖然視線相撞過幾次,但並沒有任何交集。
因著不用應對陸盛景,沈姝寧在短短半月之內圓潤了不少,她本雖是身子纖細,但這一長肉,該豐腴的地方更是誘人了。
向皇太后請安之後,沈姝寧回到了她所住的偏殿。
正打算沐浴睡下,偏殿的燭火突然晃動,沈姝寧總覺得背後有股涼意,她看見面前有道人影,是個男人。
剛要尖叫出聲,那人一手捂著了她的唇,隨後溫熱的氣息就從耳側傳來,「娘子,是我。」
陸盛景?
他怎麼好像站起來了?!
隨著捂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