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地那個位置。
孟天楚:“蔡大人,我們開始吧。”
蔡釗趕緊示意王譯升堂,自己坐在比孟天楚低一個臺階上的椅子上,孟天楚點頭無話。
蔡釗:“那您看是卑職來問,還是大人親自問呢?”
孟天楚見蔡釗的樣子,有些好笑,從來那個隨和的老頭子已經蕩然無存,見不找了,取而代之和任何一個人在官場上的混的官兒一樣,都是點頭哈腰,卑躬屈膝的,孟天楚心裡暗自嘆息,實在不想看見這一幕。
孟天楚清了清嗓子,道:“蔡大人還是坐著聽在下問就是,這個案子你畢竟瞭解不多,故而……”
孟天楚還沒有說完,誰想蔡釗起身就在孟天楚的面前跪下,孟天楚不知為何,趕緊讓蔡釗起身,蔡釗卻道:“卑職該死,這個案子本該是卑職管轄範圍之內地案子,卻一直勞煩孟大人親力親為,卑職……,”
“罷了,罷了,之前在下不過也是幫東翁的忙,哪裡有別地什麼意思,我剛才的話大概是讓你曲解了,天楚畢竟從未涉足官場,習慣了和從前一樣說話,其實並沒有任何的意思,東翁趕緊起身說話。”孟天楚這才明白了,弄得是哭笑不得,這官場上的人有必要活得這麼辛苦,這麼累嗎?不就一句話而已,怎麼什麼意思都可以讓他們揣摩出來,平日裡辦案,怎麼沒有見他們這麼費心去想呢?
孟天楚親自起身將蔡釗攙扶起來,回到位置上,這一大廳的衙役都看著呢。蔡釗心裡是美滋滋地,面子是掙足了,這四品地知府親自攙扶七品的縣令說出去誰相信啊?
孟天楚回到自己地位置上,表情從之前的謙遜變得嚴肅起來,王譯將劉半仙帶到孟天楚身邊,劉半仙知趣地將那個招牌放在地上,跪下給孟天楚磕頭,喊了聲知府大人,嗓子裡像是有東西堵著,聽起來讓人覺得不順暢十分別扭。
孟天楚:“你叫什麼名字。何方人氏?”
“回大人的話,草民叫劉三兒,是錢塘縣人。”
“知道為什麼官府要捉拿你嗎?”
劉半仙偷偷抬眼看了看孟天楚地表情,趕緊讓頭底下,心虛地說道:“不……不知。”
蔡釗一旁大吼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給你上刑,你就不說實話,來人啦……”
孟天楚冷眼看了蔡釗一眼。蔡釗這才趕緊閉嘴,這角色的顛倒,大概還沒有讓蔡釗習慣。
但蔡釗的那句話卻實在讓劉半仙嚇了一跳,這半截身子都已經埋在土裡的人,哪裡還禁得起棍棒和刑具的折騰。聽了蔡釗這麼一說,劉半仙頓時嚇的面如土色,身子抖個不停,忙不迭地說道:“不要,不要給草民上刑,草民一把老骨頭了,禁不起了,求大老爺和知府大人開恩。”
孟天楚猛地拍了一下驚堂木。從前都是見蔡釗坐在上面拍,今天自己拿起著驚堂木。感覺還真是不一般。
孟天楚的這一拍下去,把蔡釗和劉半仙都嚇了一跳,孟天楚正言道:“少在本官面前花言巧語,說!城西的趙家五夫人鳳兒你可認得?”
劉半仙見孟天楚動了氣,生怕那兩旁站著的衙役手上拿著的大板子就會落在自己一點肉沒有地屁股上。趕緊點頭說認識。
孟天楚:“那是你五夫人說。她害得是什麼心疼病,需要吃什麼人心才好?”
劉半仙好像早就有所準備。知道孟天楚要問這個問題,想都沒有想就說道:“草民不過是句玩笑,五夫人竟當真了。”
蔡釗一旁終於忍不住了再次說道:“放肆,我看你是覺得我們知府大人好說話,是不是,來人啦……”
這一回蔡釗和劉半仙同時看著孟天楚,只見,孟天楚面無表情地扔出一個令牌來,看著蔡釗,蔡釗這才底氣十足地說道:“給我打他二十大板,看他還是不是什麼半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