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膽子,竟然敢在主子面前自稱是我?”
書兒一聽,頓時嚇壞了,連忙說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愛奴知道這主僕二人是在演戲給自己看,便也假裝說道:“姐姐,好了,不能怨書兒,反正方才的時候,我說的是實話,姐姐信不信我都沒有辦法解釋。”
宋巧看著愛奴,笑著說道:“好了,我不過也是關心你才問問,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事情了,走吧,我們進去看看那一對玉墜好了。”說完主動上前牽著愛奴的手朝玉器店走去。
身後的兩個丫鬟則彼此狠狠地看了對方一眼,彼此都咬牙切齒,恨不能將對方撕碎了才好似的。
傍晚十分。
愛奴吃過飯後,帶著百合在園子裡逛。
“百合,今天的事情真是對不起。”
“二夫人,不要這樣說,那個書兒是大夫人從孃家帶來的,聽說一直仗著主子地身份到處狐假虎威,李家的下人和丫鬟都怕她呢。”
愛奴摸著百合的臉,道:“還疼嗎?”
百合搖了搖頭,道:“早就不疼了,二夫人不要放在心上,我們是下人,這種事情已經習以為常了。”
愛奴愧疚地看著百合,正要說話。百合突然低聲說道:“二夫人,您看大夫人從老爺地房間裡出來了。我們還是迴避一下吧。”
愛奴一看,果然是宋巧。見她一臉高興的樣子,不知道又有什麼好事等著她了。愛奴道:“算了,來不及了,讓她看見,反倒不好說了。”
宋巧走近,笑著對愛奴說道:“愛奴,剛才乾爹說要帶我們去靈隱寺上香。我正要去找你呢。”
愛奴一聽要和李公公一起去,不由地就開始害怕,這個乾爹橫看豎看就是看不順眼自己,一見到這個五六十歲還長不出鬍子,說話跟女人一樣的老頭子,愛奴就莫名的緊張。
宋巧見愛奴站在那裡也不說話,神情緊張地樣子,心裡自然十分得意,她再清楚不過這個妓女在想什麼,不過她剛才去找李公公。就是一定要拉著愛奴去,眼瞅著李公公就要走了,一個月不讓李鑫去愛奴房間的禁令也要到期了。她地計劃也在一步步地進行著,她不能讓這個妖媚地女人和自己搶男人,現在不行,以後也不行。
宋巧:“愛奴,本來我也不想讓你去的,我知道你有些怕和乾爹一起相處。不過乾爹說了,說是希望我們早日為李家開枝散葉,我們今天要去拜的是送子觀音呢,所以我也不好再為你說什麼。”
愛奴勉強一笑,道:“愛奴知道姐姐為我好,那好吧,我去就是。”
宋巧高興地說道:“那我們就走吧,你放心,今天相公和我們一起去呢。”
愛奴一聽李鑫也會去。多少放下一些心來。帶著百合跟著宋巧走了。
靈隱寺,悔過崖。
愛奴不知道為什麼宋巧在拜過觀音娘娘之後一定要到自己上次和孟天楚來過的這個地方。大家在趴了幾百級臺階之後,已經累的是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了。
宋巧悄悄地走到愛奴面前低聲說道:“愛奴,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來這個地方嗎?”
愛奴搖了搖頭。
宋巧長嘆一聲,道:“當年我娘就是在這裡遇到我爹的,當時她和我現在一起,還沒有成親就已經和別的男人私定終身,肚子裡有了那個男人地骨肉,可沒有想到那個男人突然變卦不要她了,她沒有辦法就決定在這裡了卻自己地一生。李鑫見宋巧帶著愛奴走到崖前低聲地說著什麼,便說道:“你們兩個不要往崖前走,那邊風那麼大,危險得很。”
李公公:“不用管她們,我看那個愛奴就該到這樣地地方來好好悔過悔過,洗清自己身上的汙穢。”
李鑫不要說什麼,可是還是擔心地看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