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鍾樹的家是在一個小鎮上,父母都是工人,有個大四歲的姐姐早已出嫁了,不過嫁得不遠,隔三叉五的會帶著小外甥回來看看。
打量著這個帶院子的平房,謝荷還是滿喜歡的。除了廁所在院子之外,在21世紀的大城市,擁有帶院子的平房,是多麼奢華的一個事情喲。
“哎呀,你們起來了,快來吃飯。”看到洞房夜後的小兩口出來了,婆婆趕忙熱情的出了堂屋招呼著。
天哪,不但有老公還有公婆了,心裡一下子還有點適應不過來,不過看老人家慈眉善目的模樣,她還是面不改色甜甜的喊了一聲:“媽。”
“哎……”婆婆拉長聲音應著,忙上來親熱的拉她去吃飯。
進了堂屋,婆婆去廚房端飯菜,她看到牆上貼的掛曆,跑過去一看:1995年1月。
啊,這就是說,她比以前老了10多歲(…__…)b。小鐘教官已經紳士的把凳子拉開叫道:“老婆來坐。”她立刻眉開眼笑:又沒有馬上老十多歲,還揀了個便宜老公,你就知足了吧。
公婆已經吃過了,飯菜給他們溫著,端出來是清淡的小粥,幾個菜包子,切成兩半的紅心鹹鴨蛋,還有一碟泡菜和幾根醬黃瓜,看起來滿有食慾的。
何月以前來過鍾家幾次,所以謝荷也就不那麼拘謹了,在鍾樹殷勤的招呼下,吃了一頓舒服的早餐。
要知道,重生前,她可是個宅女,上班後就沒有好好的吃過早餐,經常在路上隨便買點什麼就對付了。
按謝荷的理解,蜜月期兩個人應該出去旅遊度蜜月的,雖然何月的家在另一個鎮上,但是這裡有一對新人第三天回孃家的習俗,況且鍾樹加上年假,才半個月的假期,連留在家裡過年的時間都沒有。
想到重生之後憑空多出來的一對父母和親戚,謝荷又頭大了。她來鍾家的次數不多,鍾樹從小就在外生活,也是說的普通話,何月教幼兒園和他也是普通話交流,可是回到孃家,那不熟悉的方言不就露餡了?
再說婚假完之後,她就要以何月的身份去教小孩子,雖然說她也滿喜歡小朋友的,可是她哪裡會教哇?
不行不行,得想辦法呀。
飯後她把鍾樹拉回房間,做小鳥依人狀的抱住鍾樹的細腰,磨蹭著他厚實的胸膛。
鍾樹緊緊的回抱她:“老婆,你是不是想了?”
004
想,還是不想?
其實她是想的,很久以前就想了,各種猥瑣花痴悶騷的想。
只是身體跟不上思想前進的腳步,被圈叉而死的新娘拖了欲/望的後腿,而身體的潤滑是快樂的生產力,要以人為本才能長久的發展,所謂欲速則不達,原地復活之後她需要等血條回滿、BUFF全開才能再嘗試。
想好之後,她快樂的對新郎說:“想……還是有點想的啦,但是現在還不能……要,還沒緩過來,不如……我再幫你打飛機?”
小鐘教官瀑布汗,她察言觀色道:“我把金鍊子取了?”小鐘教官冏裡個冏。
“逗你玩的啦……”她彎彎的鳳眼笑眯眯的看著那張黑臉:“其實我想一直在你身邊,可是婚假一完,你就要走了,我想你了怎麼辦……”
“……對不起,作為軍人的妻子,我不能陪在你身邊。”黑臉教官緊緊的摟著她,臉更黑了。
“但是,我可以去你那邊陪你呀。”她笑眯眯的提出建議。
“你,你是說到部隊來?”教官有點驚訝。
“對呀,我可以在你們駐地附近找個工作,租個房子,這樣起碼週末我們就可以見面啦。”她胸有成竹的說道,離開何月的父母身邊,這樣就不容易穿梆了。
“可是,你捨得放棄幼兒園老師的工作,跟著我到部隊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