簸的很,我還是在這裡舒服。想躺著就躺著,想坐著就坐著。”
他說:“以前只看你勤快的很,還從不曉得你還有這麼慵懶的一面。”
我沒說話,重新倚回軟榻上,繼續看書。段亦琛溫柔的看了我一會,也低下頭去辦自己的事了。
每日都在行軍中度過,我跟段亦琛白天的時間大多待在馬車上。我看書,他辦公事。有時我看書看的累了,就開啟馬車車窗,看沿途的風景,或者乾脆就盯著段亦琛看。
天黑前,大軍會安營紮寨。我們到達營地的時候,段亦琛的主帥帳裡通常已經準備好了熱乎乎的洗澡水。
我一下車,丫鬟就會帶我去沐浴更衣。這個時候,段亦琛通常會去處理軍中事務。我洗好了,就會在大帳裡活動一下筋骨,做些舒展肢體的運動。
然後我會去看望岑先生和劉大夫,現在他們兩人的關係已經很好了,說話很是投機。岑先生的狀態一日好過一日,心情也開朗了很多。每回我去,他都會很仔細的給我吃一些藥丸,wrshǚ。сōm再跟劉大夫輪流幫我把脈,順便問我段亦琛有沒有意圖不軌。
等我再回到大帳中,天色通常已經黑透,再等一會,段亦琛就會回來。我幫他脫下身上笨重的鎧甲,陪他洗好澡。
他的鎧甲非常沉重,據說是他父親的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