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擋在了外面。還衝著他瞪眼。她的眼睛不算大,但卻頗為秀美,看一眼就心動的那種。
大老婆不肯妥協,罷了!
“哇!”
兜兜在蘇荷的懷裡哭啊哭,一邊哭一邊還回頭偷瞥老爹一眼。見他看過來,就雙手捂臉嚎哭,可卻透過指縫在觀察老爹的神色。
“不像話!”
賈平安剛想開火,蘇荷瞪著杏眼發飆了,“夫君,老大和兜兜他們才多大?”
咦!
是哈!
賈平安猛地想到了前世那些學前班的孩子,小小年紀就被灌輸abcd,還有什麼背誦詩詞,更有小小主持人和各種才藝班。還美其名曰和世界接軌。實則就是為了收費而弄出來的各種噱頭。
“好了。”
賈平安板著臉,兜兜卻不吃這一套……繼續嚎哭,心想阿耶若是原諒我了,定然會說什麼小棉襖……不說我就一直哭啊哭!
她轉身伏在蘇荷的懷裡繼續哭,哭一哭的就抬頭看了母親一眼,給個暗號……阿耶可是原諒我了嗎?
蘇荷摟著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嘀咕道:“再嚎。”
“哇!”
那邊的賈昱也提高了一個嗓門高度,頓時賈平安就敗下陣來。
“都出去!”
賈昱第一個反應過來,放開雙手跑了出去。兜兜晚一些,回身還不忘記招手,“阿耶,你說過要帶我去玩耍的。”
賈昱在外面咬牙切齒的,心想這不是主動送死嗎?
阿福不耐煩了,先前爸爸要面子,不給它進來,現在總可以了吧?它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一嘴叼住兜兜就走。
走了哈!
賈平安無語。
衛無雙冷著臉,“夫君前日才說要和孩子好生說話,今日就凶神惡煞的,老大都被嚇壞了。”
賈平安冷笑,“那要不要放羊?從此束手不管,任由他們鬧騰。緩幾年就變成了紈絝,每日帶著杜賀他們縱橫道德坊,不,縱橫平康坊,最後吃喝嫖賭無惡不作!”
這話……若是夫君撒手不管,以後這兩個孩子誰管?衛無雙馬上改口,“那也得緩一兩年吧。看看老大的嫩手,打也沒法下狠手。換兩年就能打了。”
果然,還得靠這個來維繫我的尊嚴!
衛無雙起身,大長腿晃了晃,隨後腿竟然軟了一下。她面紅紅的輕呸,“妾身要去查賬了。”
“小心路滑。”
賈平安壞笑著。先前耕地下手重了些,大長腿看樣子是不良於行了。
蘇荷見他們二人在耍花腔,就掩嘴打個哈欠,“我去睡一覺,不許吵我啊!誰吵醒我就翻臉。”
外面傳來了兩個孩子的笑聲,賈平安坐在那裡,漸漸的無思無慮。
不知過了多久,他悠悠醒來,衛無雙恰好進來,看著頗為歡喜,“夫君,人參酒說是好了呢!何時售賣?”
好了?
賈平安霍然起身,什麼飄逸出塵,得了吧,從遠古時代以物換物開始,人類就喜歡佔便宜。而生意就是佔別人的便宜。
他一溜煙去了人參酒的酒坊。
因為要泡酒,所以人參酒的酒坊很大。一進去就能看到那些酒罈子。賈平安想過弄幾個什麼溶洞來存放這些人參酒,可長安這裡尋不到,只能把喝陳年老酒的念想給擊破了。最後尋了個乾燥的地方,挖了些地窖藏酒。
管事夏振久在等他,喜上眉梢的道:“郎君,酒出來了。”
賈平安指指他的臉,“偷喝了多少?”
夏振久的臉紅彤彤的,看著就是一隻大蝦,他乾笑道:“開了一罈子,我這邊學了郎君品酒的法子……小小的喝了一碗。”
夏振久原先是東市的落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