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鑰匙再回到手上的時候,我馬上感覺到了不對勁。
手心裡,兩枚。
鑰匙。
我吃驚的說不出話,小塵懶懶的打個哈欠:“鑰匙是會分裂的,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你這枚就是我原來那枚分裂出來的,所以它有變化的時候,我會感應到啦。”
眼睛一眨,一個變倆。
“怎麼會這樣啊?”
小塵搔頭:“這個,嗯,我也說不好。鑰匙又不是象蘋果一樣有規律,到了成熟期就掉下來變成兩個的東西。因為……它得感應到有第二個需要的可能才會變。我那把就是在我遇到你之前變成兩個的。我當時還奇怪來著,後來我前輩跟我說,這個鑰匙分裂出另一個,說明有另一個人需要它。然後我就遇到了你啦。現在……這個情況,應該是和你在一起的那個人,他也已經可以掌握一把獨立的鑰匙了。我想應該是這樣沒錯。你收好唄,回來給他就成。”
一把獨立的鑰匙?
我小聲說:“那是不是表示,他也可以獨立的,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了?”
小塵說:“理論上……是這樣沒錯。”
他把一聽啤酒都喝的光光,也不見肚子鼓起來,果然……也不知道都喝到哪裡去了。
我們是虛幻裡的真實,還是真實裡的虛幻?
這問題就象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的難以解釋。
“好啦。”他抹抹嘴:“這把顏色深一點的是你原來那把鑰匙,這一把是新的,嗯,你的鑰匙也可以感覺到另一把鑰匙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