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咋樣吧。”連守信就道。
“我不是說了嗎,”周氏見連守信這樣,才又說道,“這個院子裡,有我沒他,有他沒我。”
周氏這是打定了主意,非要攆走連守義。
連守信嘆氣,看了五郎和連蔓兒一眼,然後就不說話了。
來老宅之前,一家人在一處商量過,他們預測了周氏可能提出來的要求,並大概商量出了對策。對於攆連守義出老宅這件事,連守信不贊同。當時一家人商量好的,如果周氏提出來,連守信負責應對。如果連守信能夠讓周氏打消這個念頭,一切都好。如果不能,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五郎和連蔓兒。
現在,連守信已經盡力,雖將周氏氣的夠嗆,卻壓服不住周氏。接下來,就只能交給五郎和連蔓兒了。
“……奶,你讓他離了這,這房子、園子、地啥的,你老是想咋安排?”五郎就開口道。
…
看了一個狗血的帖子,更新晚了,大家見諒。
第九百零七章 毒誓
想攆連守義離開老宅,這個和讓連守義淨身出戶並不一定是同一個意思。五郎想現弄清楚,周氏讓連守義離開老宅,還有什麼附加的條件。
聽五郎這麼問,周氏立刻就聽出了希望。她不再看連守信,而是將滿含期待的眼睛看向了五郎。
周氏心裡其實是知道的,連守信這一家人,連守信名義上是當家人,但是很多事情他都做不了主。而五郎和連蔓兒若是開了口,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
五郎的話比連守信的話更有分量,要想攆走連守義,連守信或許沒有辦法,可五郎卻一定有辦法,而且有這個能力。
“……就是讓他離了我眼跟前,我好多活幾年。”周氏說到這,略頓了頓。
一旦跟五郎說話,周氏的態度和語氣無形中就有了明顯的變化——更像一個正常的老人,那股子潑辣勁沒了。也許連周氏自己都沒注意到,這兩年,一旦面對面跟五郎、連蔓兒、甚至小七說話,她總是不自覺地模仿大周氏。
溫和、端莊,說話也只說正經話,不再牽三掛四說些不著調的話,也不會帶髒字出來。
總之,周氏在面對五郎、連蔓兒和小七這幾個孩子的時候,與面對連守信的時候是判若兩人的。
“老爺子留給他的東西,還都歸他。我一文錢不要他的。……他要是順順當當的走,我還另外給他添點。”周氏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我那六畝地,我就留下三畝,另外那三畝,就給他。”
聽了周氏的話,五郎、連蔓兒、還有連守信都半天沒言語。
周氏這樣。簡直是割地賠款。連蔓兒心裡想,看來,周氏是實在受不了連守義了,寧願吃這樣的虧,只要連守義離了她這裡就行。
這算什麼,惡人也怕惡人磨?!
老老實實、孝順的兒子那裡,她一點不肯假以辭色,還總想著要多刮些油水下來。而對於這不作法,對她並不承擔任何贍養的義務,還經常將她氣的半死的兒子。則不僅能擎受連老爺子留下來的遺產,還可以另外獲得她給的補貼。
這算什麼那?
連蔓兒想了一會,不覺冷笑。這其實也沒什麼好想的。連家老宅,歷來就是這樣的行事。連老爺子在的時候如此,連老爺子不在了,剩了周氏,依舊遵循的是這樣的“規則”。連家老宅。什麼時候有過公平了?
沒錯,家不是一個講理的地方,這世上也沒有絕對的公平。每家每戶,都有類似的現象。只是,在連家老宅,這一切都太過了。
然而。積重難返,某些不合理的事情一旦日久天長,竟能成了定例。成了它自己的“理”。
積重難返,連老爺子和周氏的小王國,一直是按著他們自己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