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嵐卿的床前,輕聲的說道:“皇子妃,熱水已經準備好了,您是現在沐浴嗎?”
李嵐卿睜開了眼睛,看著若昔慵懶的說道:“好了嗎,你去準備換洗衣衫吧,我馬上起來了。”
“是。”若昔連忙出去吩咐外面的丫鬟去了。
換好衣衫的李嵐卿走進了偏房,看見熱騰騰的水汽,本來疲倦的臉頰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來,她快速的往木桶走去,邊走邊自己脫去了衣衫,在走到木桶的面前時,她忍不住伸手撫摸著熱騰騰的水,一絲水意透心而過,李嵐卿欣喜的抬起了腳,整個人都走進了水裡,身子慢慢的沉進了水裡,舒服的感覺瀰漫著她的整個感官,她忍不住雙手捧起了桶裡的水,迎面倒了下去。
“咯咯。”一聲如黃鶯初啼般婉轉的笑聲傳了出來,迴盪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引人遐想。
這一笑聲,讓才走進院落的沐焰玉殣停下了腳步,他辨別著聲音發出的地方,不知覺的旋轉了方向,往笑聲的方向走去。
走到偏房的視窗下,他聽見了裡面傳來玩水的聲音,還有剛才自己聽見那笑聲的主人正在輕聲的哼著美妙的曲調,吸引著他的心神,讓沐焰玉殣心神盪漾,打心底湧起了一種讓他也莫名的遐想來。
同時他也聽出了笑聲的主人是誰,心底更加是沒有一點阻礙,心隨腿走,跟著那低聲吟唱,他不知不覺的移動著腳步走到了偏房的門口,伸出了手來,正準備用力推開面前的那一扇門,忽然腦海裡閃出了一個及其平常的面孔,正哀愁的看著他,讓他心神大震,也讓他縮回去了正要推門的手,他後退了兩步,深深的看了面前的房門一眼,毅然轉身往後面走去。
屋子裡的主人卻是一點都沒有覺察到,依然悠哉樂哉的在房間裡玩著水,洗著這幾天的疲累,抒發著心裡的快樂。
一夜的好睡,李嵐卿終於得舒服的睡上一覺了,她抱著枕頭睡到了日上三竿都還沒起來,那熟睡的模樣讓已經走進來的若昔都捨不得叫她起來。
可是外面等著的人還是讓若昔無奈的開口輕聲的叫喚著李嵐卿:“皇子妃。”
李嵐卿打了一個翻身,沒有回答如昔,依然熟睡如斯,若昔無奈的調大了自己的聲音:“皇子妃?”
放大的聲音終於驚動了熟睡的李嵐卿,李嵐卿翻過了身來,睜開著一隻眼睛看著若昔,慵懶的半睡半醒的問道:“有事嗎?”
若昔看著李嵐卿嘆了一口氣說道:“皇子妃,送綢緞的人和裁縫都來了,要給您量身做衣服呢,準備皇后娘娘壽辰那天穿的。”
“哦——,這麼早啊,人家都還沒睡夠呢。”李嵐卿伸手遮著自己打著呵欠的紅唇,不開心的說道。
“皇子妃,不早了都辰時尾了。”若昔無奈的回答著李嵐卿。
聽見若昔報出時間,李嵐卿本來半睡半醒的眼睛猛然的睜大了起來,連忙爬了起來,抱怨的說著若昔:“都這麼的晚了啊,你怎麼不叫醒我啊。”
“皇子妃,奴婢都叫了你幾聲了,是你不理奴婢啊。”若昔委屈的看著李嵐卿,有時皇子妃還真是不講道理的。
“嘻嘻,若昔——。”李嵐卿知道自己錯了,她不好意思的拉長了自己的語調,哀求的眼神看著若昔。
若昔最看不得李嵐卿這種表情,只要看到了這種表情,她絕對是覺得是自己的錯,對的是皇子妃:“好了,皇子妃,奴婢服侍你起來吧,都是奴婢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