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應該去說這件事,可是想起沐焰玉殣對自己前世的情深義重,她覺得還說了的好,也許沐焰玉殣暫時不會相信,可是相信他依然會提防的,想到這裡,李嵐卿抬頭繼續說道:“我說的就是李大小姐碎字卷的事。”
沐焰玉殣的眉頭微微揚了起來,他看著李嵐卿的臉頰有些緩和的說道:“你不會是來賠禮道歉的吧,賠禮道歉也不應該對我道歉,你應該跟維珍道歉,字卷是維珍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所以你得跟維珍道歉。”
“我不是來道歉的,我是來向你解釋清兒姐姐的字卷確實不是我撕破的。”李嵐卿揚起頭看著沐焰玉殣爭辯著說道。
“你還想否認你的罪責?”沐焰玉殣聽到了李嵐卿依然沒有改變的為自己辯駁,本來稍微好一點的心情又沉了下來。
“你能不能聽是說完先,等我說完了,你再給我定罪好不啊。”李嵐卿忍不住稍微提高了音調對沐焰玉殣說道。
“好,你說,我洗耳恭聽。”沐焰玉殣隱忍著滿腔怒火看著李嵐卿說道。
李嵐卿不是沒有看見沐焰玉殣那陰沉的臉頰,可是為了把事情說清楚,她不得不忽視沐焰玉殣那陰沉的臉頰,接著說道:“這樣吧,我說的也許你不會想起,我就做給你看。”
李嵐卿也不等沐焰玉殣點頭,從旁邊拿起了一張空白的紙張,雙手端正的拿好了來,抬頭看著沐焰玉殣說道:“當時我就是這樣拿著的,記得當時維珍姑娘還伸出手指著上面的一個字,讓我看它獨特之處。”說完,李嵐卿朝小紅點了點頭。
小紅會意的把自己的手點在了紙張的空白處,然後微微一用力,李嵐卿手中的紙張應聲而破,跟著她抬頭看著沐焰玉殣說道:“當時就是這樣的情形,就是你進來看到的場面。”
沐焰玉殣由於被原來的認知矇蔽了眼睛,他根本就不相信李嵐卿說的任何一種情況,只是冷冷的回答著李嵐卿:“你回去想到的解釋就是這樣的嗎?自己犯了錯還不承認,還把罪責嫁禍給別人,這才是你本來的面目吧,看來以前我是看走眼了,滾,我不想再聽你在這裡胡說了,滾——。”沐焰玉殣站了起來,指著書房的門口暴怒的呵斥著。
“這是事實——。”李嵐卿還想為自己澄清自己被冤枉的,卻被沐焰玉殣更加激動的音調給嚇住了。
“滾,你給我滾——,趁著我還能忍住的時候滾出我的視線,否則我也不知道我下面要對你做什麼。”沐焰玉殣陰沉的壓抑著自己已經顫抖的音調對李嵐卿喝問著。
李嵐卿看見自己怎麼說,怎麼做,沐焰玉殣都不肯相信,淚水從深感冤枉的李嵐卿的臉頰上流了下來,她哀怨的邊退邊看著沐焰玉殣失望的說道:“你還是不相信我,就是我把當時的情景做了出來,你還是不相信,好,我走,我——走——。”李嵐卿說完轉身就往外面跑了出去。
“皇子妃——。”
“不要拉她,讓她走,走了才安然。”看著李嵐卿跑出去的背影,沐焰玉殣這才心疼的跌坐在椅子上,他也不明白此時的心情,只是覺得他氣的不是李嵐卿撕破紙張的事,他氣的是李嵐卿竟然如同其他官員後院的女人一樣,也學會了嫉妒玩陰謀了。
本來想拉住皇子妃的小紅,聽了沐焰玉殣叫住她的話,她轉身看著沐焰玉殣說道:“主子,你怎麼這樣對待皇子妃?”
“她太讓我失望了,竟然學會了玩陰謀,計策一個又一個,目的就是想趕走維珍姑娘。”沐焰玉殣低著頭邊搖著邊沉重的說道。
“主子,皇子妃不是那樣的人,這件事是你冤枉了皇子妃了。”小紅面對著沐焰玉殣大聲的說道。
沐焰玉殣抬起頭來看著小紅說道:“我冤枉了她?這些事不是她一個個說出來的嗎?不是為了趕走維珍編出來的嗎。”
“三皇子,奴婢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