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錢穿。
跟一個年將半百的外國佬吃晚餐,有必要穿得這麼暴露嗎?
他的心泛起一絲酸意,只是他不願正視。
聽到熟悉的男性嗓音,感受到殘留著餘溫的外套,樊御妃才恍惚的抬起螓首。
倪競那張溫文俊雅的臉龐映人眼簾,不知為何,一股安全感湧上心頭,哽咽了她的喉嚨。
他總是在她危急之際,以英雄之姿出現,將她從魔掌之中解救出來。
“你在乎嗎?”她像是質問情人的小女人,冀望一絲關懷。
倪競板著臉,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僅淡淡的說道:“你喝醉了。”
樊御妃將外套拉緊,鼻端縈繞著淡雅的古籠水氣味,一股暖意充斥心田。
她拉著他溫熱厚實的手,貼在她冰涼的頰上。“你未婚妻呢?”姿態像只期待主人眷寵的嬌貴貓兒。
倪競沒有回答她近乎囈語的問題,僅是眯起鷹眸,審視她脆弱的神情。
這倒是他頭一次,看她在人前展現出如此小女人的一面。
收起芒剌,雖然仍美的不可方物,卻少了生命力。
她是一株紅玫瑰,天生註定驕傲、美麗奪人。不禁使他回想起三年前,自己就是被她孤傲的氣質深深吸引。
當初,他傻呼呼的想徒手摘下,而被芒刺扎傷了。如今他已做好萬全的準備,將她採擷。等看膩了,便隨手丟棄,讓其他人收留。
他俯身想撈起她,她卻攀住他的頸項,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