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來二去的想到了自己用的這個手機,這是巴次仁給的。
我索性直問,“這手機是不是有貓膩?”
巴次仁點點頭,又回答說,“不僅是我,色勒寺有門功夫,就是專門模仿別人說的話。”
這倒不是啥新鮮事,自古就有口技者,只是我還是頭次遇到口技這麼狠的人呢。
都說關心則亂,我很惦記寅寅,所以腦筋不咋轉軸了。鐵驢倒是一直冷靜分析著,之後猜測的說,“難道在我和我徒弟進色勒小乘寺後,寅寅就被擒住了?”
巴次仁再次嚴肅的點頭,還強調,“你們就不該把姜紹炎送到藏地冰凍,因為他和寅寅,還有你!”說到這而,他指了指我,“你們仨都是絕佳的養蟲的寄主,大主持怎麼可能放過機會,讓你們回去呢?”
☆、第四十九章 決戰雲巔
我早就知道,巴次仁瞭解我們仨的情況,但沒料到他會了解到這麼詳細,連姜紹炎被冰凍的事都知道。
細想想,他說的沒錯,姜紹炎本身就是半個活屍,寅寅是特案組裡唯一能操控活屍的人,而我本身帶有特意的毒血,這真的都是養蟲的好地方。
我覺得我們自打進入藏地後,就跟落入敵人的圈套與陷阱裡一樣,現在連寅寅也沒了,我們的實力又弱了一大截,似乎也只有眼前這個赤臉漢子能幫我們一把了。
我和鐵驢挺蒙圈的,因為陰謀背後的疑團也實在太多,但現在根本顧忌不上這個,一切都先以救人為重。
我倆交流下眼神,又一起問巴次仁,能不能說說接下來的計劃。
巴次仁又把注意力放在乾屍身上,頭也不回的說,“我本來想對色勒小乘寺下手,把神廟大主持引過來,但你們的出現,尤其姜紹炎和寅寅被擒,讓計劃不得不變一下,咱們只能去神廟了,救人的同時,跟那老妖精在雲巔之處決一雌雄。”
我最敏感的就是那個所謂的神廟,不僅僅是因為它的神秘,更因為它海拔太高。在那種惡劣的環境下,老主持早就習慣並適應了,而我們佔不到地利,很可能還得帶著氧氣瓶,無形中等於說,戰鬥未打響,我們就弱了一截。
但我又想不到別的辦法,只好在心裡連連苦嘆。
鐵驢有個問題,指著乾屍說,“我們去神廟跟這個死和尚又有什麼關係?”
巴次仁拿出愛不釋手的樣,對著幹屍摸起來,趁空說,“關係大了,知道麼?這是個鑰匙,沒有它,咱們就根本進不了神廟的大門。”
我詫異了,順著巴次仁的話往下想,難不成神廟有一個超級大鎖,要把死和尚塞進去才能開啟它嗎?
但死和尚身子都幹了,也一定很脆碎,要是中途就掰斷了可怎麼辦?
巴次仁愛不釋手的勁兒最後都集中在乾屍的眼睛上,他雙手一起,反覆摸著乾屍的眼眶。
這給我和鐵驢傳遞了一條資訊。鐵驢嘆了一句說,“原來是眼虹膜密碼。”
我也懂了。巴次仁笑了笑,還猛地把乾屍雙眼皮扒開。
我和鐵驢都湊近了觀察。我發現乾屍的眼珠子有點發藍,這讓我想起外國人了。
我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心說難道是外國和尚?那可真應了那句話,外來的和尚會念經。
鐵驢更懂行一些,他咦了一聲,又提醒巴次仁,“我說紅臉爺們,別怪做兄弟的沒提醒,這死和尚的眼睛分明是玻璃的,你弄到假貨了吧?”
巴次仁一驚,猛地扭頭看了看鐵驢,又盯著死和尚。
我藉機還用手對著一個眼珠摸了摸,沒錯,那質感分明就是個玻璃。
我有些鬱悶的看著巴次仁,心說我們仨拼了一六八開,沒想到還是沒敵人圓滑。看來我們還得重返小八塔的寺廟,找到真正的鑰匙。
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