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淡淡道,“把她的屍體和宜春院的牌子送到宰相府去。”
“是。”
“你們十一個,知道自己的賣身契被放在哪裡了嗎?”龍箬黎轉頭問向那十一個早已嚇傻的人。
“不……不知道……我們不知道。”她們一個個的搖著頭,驚恐的說道。
“我想我可能知道。”這時那花魁夢歌弱弱的說道。
“說說看。”
“媽媽通常把值錢和重要的東西都放在她房間的觀音像下的暗格裡,我不知道那賣身契會不會也在那。”
“寒,你去找找。”
“是。”
片刻鐘後,千羽寒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盒子。龍箬黎接過盒子,開啟看了眼,裡面是一疊銀票和賣身契。龍箬黎拿出來粗粗的翻了一遍,頓時皺了皺眉,問千羽寒道:“都在這裡了嗎?”
“回主子,從那暗格中拿出來的都在這裡了,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少一張,這位花魁的賣身契沒有。”說著便看向了夢歌。夢歌頓時心裡一慌,忙開口道:“也許我的被放在別處了。”
“是嗎?”龍箬黎眼睛直直的盯著她,在分辨她話的可信度。
“應……應該是……”
“主子,那還找嗎?”這時千羽寒在一旁問道。
“不必了,將這些賣身契上的人帶回酒樓。這裡,燒了!”龍箬黎將盒子遞給了千羽寒,又看了一眼這屋子,說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
幾乎在同一夜,城南各大青樓都被一個身穿紅衣的絕色女子“光顧”,同時帶走了樓中的花魁和紅牌姑娘。第二日一早,兩個訊息在燕赤都城傳的沸沸揚揚。一個是城南各大青樓花魁被人公然搶走,而最大的宜春院更是在一夜之間被大火化為灰燼;二是宰相府門口一大早就掛著一具女屍,那屍體赫然便是宜春院的老鴇,而宜春院的牌子也是明晃晃的被掛在宰相府門前,頓時引來眾人的各種猜想和熱議。
皇宮御書房內
“哼,你倒是給朕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啊!”皇帝一把扔掉手裡的摺子,暴怒的站了起來,手指著下面跪著的人道。
“皇上,您請息怒,臣也實在不知啊!”下面跪著的正是當朝宰相杜尚名。而他此刻正一臉無辜的道。其實對於早上的事,他心中也著實一驚,繼而是極大的憤怒,最後也有些疑惑,毀他宜春院的應是那紅衣女子,可那女子又是誰呢。
“你不知,你若不知人家為何偏偏找上你呢?你堂堂一個宰相,府門口不但掛著青樓老鴇的屍體,還公然掛上宜春院的牌子,簡直丟盡了我燕赤的臉,你還不知罪!”
“皇上,皇上,微臣確實不知啊,您聽臣解釋啊。一定是有人故意為之,想汙衊微臣的,皇上,皇上您一定要相信微臣,還微臣一個清白啊。”杜尚名在一旁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那樣子還真像受了極大地委屈似的。
“哼,冤枉?怎麼人家偏偏就找上你了呢?”
“皇上……”
“好了,不用多說了。你先在家休息一段時間吧,接下來的日子朕特許你不用上朝和管理朝中事務了,將工作暫時交給大學士水大人吧。”
“皇……皇上……”
“朕累了,跪安吧!”一句話打斷了杜尚名一切的請求,而杜尚名也因此事被閒置在家了。頓時,他的怒氣更盛了,下令府中暗衛徹查宜春院一事。
月殃府書房
“主子,屬下已查明,昨晚之事確是龍小姐所為。”月痕恭敬地對蕭亦軒道。
“哈哈哈,果不出所料,這女子總能帶給我不小的驚喜和意外。”蕭亦軒放下手中的書,突然大笑道。
“主子,可屬下不明白,她要這麼多青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