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龍箬黎皺著眉頭問道,心裡卻已經開始在想到底是誰了。剛才心思都放在了駱慕的身上,加上那位黑衣的男子又有意遮擋,自己卻是沒有看清他的樣貌。
“說來你可能不相信,其實那個人你也認識,一個被遺忘了的人。。。。。。”蕭亦軒伸出手輕輕的為龍箬黎撫平了那皺著的眉頭,溫柔道,“以後不允許在皺眉了,我喜歡看著你笑的樣子。”
“好,聽你的便是。”龍箬黎將手覆在了蕭亦軒的手上,微笑以答。
“現在可是能告訴我讓人是誰了?”龍箬黎沒有在皺著眉頭,而是微笑著問道。
其實龍箬黎很在乎對手是誰,她雖然實力強大且一向張揚,但是卻從不大意自負。對於自己的敵人,龍箬黎會做出自己最為準確的評估,而這評估的條件自然就是要對對方有著基本的瞭解。
“可還記得你在燕赤開幽夢閣之前,砸了另一家青樓,收下了青樓之中的那位花魁。”
“嗯。莫非與那青樓裡的人有關?”龍箬黎怎會不記得那事,就是在那一次她多了白夢歌這麼一個幫手。
“有那麼一點關係。那你可還記得那家青樓的幕後之人是誰?”蕭亦軒一點一點的引導者龍箬黎。
龍箬黎只是略微停頓了一下,而是一臉懷疑的開口道:“燕赤曾經的宰相,杜尚名。難道那個人是杜尚名?!”
說出這句話,龍箬黎真的震驚了。那時關於杜尚名的事不過是順手而為,而且杜尚名當時也只是輕判了一個流放之刑,難道僅僅是因為這個居然能導致他成魔?
龍箬黎很是不敢想,成魔是需要極其強大的怨念和仇恨的,比如駱慕。駱慕會遁入魔道,龍箬黎多好還能理解,畢竟她從一個千嬌萬貴的公主一步步的淪為了一個可憐的殉葬后妃。更是國破家亡,這樣的恨確實足夠成魔。
但是杜尚名呢,僅僅是因為一個丟官流放,怎麼可能呢?為了確定自己的想法是不是真的,龍箬黎雙眼直直的看著蕭亦軒的眼睛,希望能夠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但是事實就是如此,那個男人確實就是杜尚名。”
“還是難以相信,按著如今他的法術來看,他成魔已久。最少也有一年多的時間了。若是這般算來他當初被流放之時就已經可能走上了遁入魔道這條路。”
“黎兒是在擔心嗎?”蕭亦軒有點後悔和她說這件事了。看她如此表情似乎又多了一件令她操心的事。
“多少還是有點的。魔界之人與我們不同。他們的法術一般都不是靠修煉的來的,大半是靠著吸食別人的內丹或者精氣來增長修為的,最可怕的是他們的法術會隨著他們心中的那些仇恨怨念增長。”
“黎兒,已經很晚了。這些事就不要在想了,先休息吧。”蕭亦軒實在是不想再讓她繼續費神,強行的將她攔在懷裡,摟著她的腰,強迫她不得不休息。
“嗯。”龍箬黎被蕭亦軒這般摟著實在是不敢再動分毫,也便只能乖乖的聽話睡覺了。
這裡的燈隨之熄滅,兩人相擁入眠。
龍淵閣的另一間房間內此刻卻還是亮著燈火,那個房間不是別人的房間,正是龍應天休息的那一間。而此時此刻,在那間屋子裡的還有一個人,那便是南宮舞。
其實對於龍應天不管是誰都是存著一份畏懼的,畢竟這個人是妖界的王,即便是人界的一國之君都不是什麼人都能說得上話的。常言道伴君如伴虎,現在面對的是一個活了幾千年王者,怎麼能讓人平心而待。
雖然對龍應天有著畏懼,但是南宮舞還是來了,因為有些事她是必須要搞清楚弄明白的,比如自己為何不受妖界之門那個結界的影響,自己真的會是妖嗎?
而龍應天對於這個奇異的存在也有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