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今天的事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嗎?”?箬黎面無表情的問著低著頭一心領罰的兩人。
“主子,這次是屬下辦事不利,主子要怎麼罰屬下都無任何怨言。”沐劍楓單膝跪地抱拳道。
“請主子責罰。”千羽寒也緊跟著跪了下去。
“那我問你們我吩咐的事你們有漏辦的還
是有沒辦的嗎?”
“屬下不敢有絲毫違抗主子的命令,主子的吩咐我們都一一照辦了。”
“既然如此那麼你們還請的哪門子罪!”?箬黎不禁朝著跪在眼前的兩人道。
“可是柳冰兒現在死了?”千羽寒低聲的說了一句。
“這隻能說是我的計算失誤,我低估了蕭亦飛對柳冰兒的厭惡或者是我高估了蕭亦飛的忍耐力和大局觀,居然會這麼衝動,毫不動腦的一劍殺了柳冰兒。柳冰兒最後總逃不過一死,不過這麼快就死了未免有點太便宜她了。”?箬黎有點失望的說道,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朝著千羽寒問道,“你們是不是可以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柳冰兒喝的水裡會有迷藥?”
“啊,這個啊。。。。。。。”千羽寒一臉為難的看了看沐劍楓。
“主子那是我拜託寒這麼做的,屬下實在是不想讓柳冰兒靠近,屬下知錯了。”沐劍楓到底還是說出了實情。
“雖說這一次是我估算錯誤,但是那杯誰也有著脫不了的關係。不過念在沒什麼大事的份上就先不追究你的責任了。好了你們先下去休息吧。”?箬黎對著兩人道。
“是,屬下告退。”
“屬下告退。”
兩人都退下後?箬黎躺在床上,想著今天南宮舞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還有最後的那一個微笑,總覺得那個笑不簡單。這南宮舞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看著她的樣子明明是那麼的溫柔,安靜,怎麼看也不想是能上的戰場的女人啊,不過不可否認的是她確實有著過人的智慧。這樣的人不知會是敵是友,還有蕭亦軒到底和她是什麼關係呢,總覺得不是朋友那麼簡單。
正想的入神,突然聞到一絲不屬於這房間的味道,頓時提高了警惕。感覺到來人正慢慢的靠近她閉目不動,當那人的手即將碰到自己時,雙眼頓時睜開,一個掌風隨之而上。可惜手卻被來人牢牢地抓住了,?箬黎當時便一個吃驚,竟然失手了!忙轉頭一看卻撞進一雙正含笑看著自己的眼中。
“龍小姐,你下手可是毫不留情啊,若不是本王反應快恐怕這會兒都已經躺地上了。”蕭亦軒搖了搖?箬黎那隻正被自己抓著的手道。
“對於某些宵小之輩自是不用留情的。”說著便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
“本王堂堂一個王爺怎麼就成宵小之輩了?”蕭亦軒手裡落空,不服氣的反駁道。
“那王爺覺得這三更半夜的從窗戶進到一個女子的閨房的不是宵小是什麼?”?箬黎白了他一眼道。
“龍小姐這麼說本網覺得還真有可能不是什麼宵小。”蕭亦軒原本被問的無言以對,可轉念又立馬賊賊的笑了起來,靠近?箬黎說道。
“那王爺以為是什麼啊?”?箬黎完全沒好感的問道。
“採花賊啊!哈哈”蕭亦軒湊近?箬黎的耳邊低聲道,說完便大笑著急急地閃開了。果然隨之而來的是?箬黎的一記白眼。
“無恥!”
“本王這不是怕打擾你休息嗎,本來就想著先來看看你睡了沒。”
“那你現在看到了,可以回了吧。”
“現在本王知道你這不還沒休息嗎,那自然不會就這麼回去了。”蕭亦軒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桌子邊,自顧自給自己倒了杯說,完全沒一點在被人房裡的不自在。
“我說王爺你在一個女子的閨房倒是自在啊,不會是經常像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