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可是,他明明才認識他一年多的時間,到底是什麼時候?
“為什麼學計謀你不教我?”陳平平聽到自己這樣問,語氣再正常不過,
五竹想一想,“我用不著。”
陳平平知道自己在笑,他腦中閃過五竹動手時那可怕的速度,還有剛才切菜時“唯熟爾”的功夫,他想起一句話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是徒勞的。
無禮的兩面
週末,許意寧和風間去試禮服,程敏和程帆此時都在邁阿密參加婚禮。
程帆本不想去,但沒辦法,結婚的是他同父異母哥哥的女兒,想著許意寧和風間穿著情侶檔的衣服他就難受,因此,婚禮上如果評選最心不在焉的人,那非他莫屬。
婚宴開始沒多久,程帆就要走人,但被他大哥的妻子一把拽住,“Chuck,我來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
幾個,嗯,各色女人。
程帆這兩年進入公司,根基漸穩,已經不再是昔日只管享樂不問世事的太子爺了。爭權奪利這種戲碼是不分中外東西的,既然程帆已經在Bass家的領導層站穩了腳跟,那排擠不如拉攏,於是大哥家打出了聯姻牌。
Bass家族,兄弟三個,長子Carl平庸,次子Richard穩健,只有程帆是屬於既有領導才華又有想象力和創造力的。當年,老Bass也是想把公司留給小兒子,程敏同先夫的次子關係較好,因此,Bass家的生意這些年都是她同Richard在操持。
Carl沒有才能,但娶了個野心很強的妻子Mary。程帆記得自己年幼時,與母親鬥得最狠得就是她,因此,對Mary連面子上的禮貌都沒有,現在年紀長了,但程帆的某些脾氣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改變。
“你是哪位?想幹什麼?”程帆把Mary掛在自己臂彎裡的手一把推開,然後拂了拂衣袖,彷彿那裡留下什麼髒東西。
Mary很尷尬,在眾女面前只說是程帆淘氣,程帆很輕蔑的看了她一眼,無視那些女人,走開。
年輕的小姐們受了男人的慢待,——不論是多麼英俊多麼富有,既然吃不到,肯定是酸的,伊們自然站在Mary一邊,把這位Bass家的新大佬的無禮粗魯傲慢罵了個體無完膚。
一旁有個年輕的金髮女郎看得整個過程,覺得這個年輕又帥氣的男人實在是酷——她曾聽繼母講述在上流社會,只有少數幾個擁有絕對財力和勢力的人才有這樣的脾氣,很多所謂的有錢人,無非是為著賺錢機會而爭著去給大佬們拍馬屁,對於這樣人的奉承不必太在意,他們每天對著人都會說一樣的話,空洞沒有任何的意義……而這位Bass家的新掌權人明顯是屬於站在少數最高階層裡的真正權貴。
程敏此時和一位金髮高個子美婦站在一起聊天,她們都拿著香檳,“很意外在這裡見到你呢。”程敏道。
“我是新娘家的親戚,”Lily van der woodsen介紹,“新娘的母親是我姐姐,哈,孩子們都長大了,過幾年我也要開始忙碌了呢,對了,Chuck有二十四歲了吧,還年輕呢,不過這也難說,不知什麼時候孩子會給你個意外。……”
兩個人閒聊著,Lily講這是她婚後與丈夫還有丈夫與前妻的子女首次參加她這邊的家族聚會,看樣子一切都很正常,不用太過擔心。
程敏知道她新嫁的丈夫是與她青梅竹馬的初戀男友,Lily有錢的,憑著她的能力,並不在乎誰養誰。
程敏突然覺得她很有勇氣,於是看著她笑,“聽說你的房子已經裝修完了?”她們有幾個共同的朋友,包括幾個室內設計師和服裝設計師。
“是啊,我們婚後,Rufus的女兒搬來和我們一起住,當然,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