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幾分異樣,看向自己和農大叔的目光都有些擔心。
小秦的性子較急,一見面就緊張地問:“老闆,剛才不知道是哪裡地震了,我都感覺到腳下在晃動。”
老姚沒有開口,不過卻是沉穩地點點頭。
羅翰微微一笑:“沒事,是我在裡面做了個測試。”
“哦······”小秦明顯是半信半疑,不過既然羅翰不想明說,他也聰明地沒有再追問下去只是眼睛下意識地往地下室裡瞟了瞟。
他倒沒有懷疑羅翰是不是往地下室裡藏了什麼東西,畢竟就算是藏東西,也需要時間,而羅翰和農大叔在裡面總共也就呆了不到三分鐘。地下室裡什麼也沒有,三分鐘,就算是挖土也挖不了多深!
療養院的動土儀式比起牛頭鄉,倒是隆重得多,也熱鬧得多。羅翰所邀請的客人,除了確實是真的有事情來不了的,均準時出席,也沒有哪個企業耍大牌。
羅翰只需要在剪綵時露露面,和這幫嘉賓們打個招呼就行,不似上午在牛頭鄉別墅裡那樣需要動用精神力和異能,自是非常的輕鬆。
在一陣震耳欲聾的鞭炮聲中,羅翰拿起院長奶奶特意去訂做的一把金剪,和院長奶奶一起,將那長長的紅綢剪斷,然後就歉意地告了個罪,和韓忠強、趙全川、42集團軍的代表童參謀長、以及早早來到這裡的唐誠遠一起,借用院長***院長辦公室關門密談。
他們所談的,自然是羅翰今早那通調兵行為的善後處理。
羅翰的動作是何等巨大,早在羅翰離開寧縣之時,韓忠強便已經收到了訊息,而莞城市的公安局長亦向趙全川哭訴了此事,抱怨羅翰行事太過於蠻橫,一聲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出兵,太不給面子。
只是,不管是韓忠強,還是趙全川,都明白羅翰的為人,也知道陳嘯的心結,加之今天正好要來出席療養院的動土儀式,便把這事暫且壓下。
兩人都是城府極深的人,雖然心裡充滿了疑惑,但在方才的剪彩儀式上,卻仍是不動聲色,直到現在,羅翰主動提起,才仔細地問個清楚
而這一問,不管是韓忠強,還是趙全川,心裡都著實鬆了口氣,卻又多了些怒火。
鬆了口氣,自然是因為錯不在羅翰和陳嘯,而多出的怒火,卻是因為這寧縣的人實在是太囂張。
趙全川花了十分鐘的時間,仔細看過了羅翰帶來的郝天、“書記方”,以及肖道輪的那些罪證,沉吟了數秒之後,平靜地看向羅翰:“你是什麼打算?”
“這上面所涉及到的主要幹部和主犯,包括那個縱容‘書記方,圍攻醫院的寧縣公安局長,全部都要連根撥起!”羅翰清楚地表明瞭自己的態度。
“呵呵······”趙全川頓時輕鬆地笑了:“我只負責抓人,判刑是法院和檢察院的事,得需要韓書記去說說。當然,那個裝聾作啞的公安局長,回去我會直接撤他的職,任何人不許說情!”說完把肖道輪的那一份轉給韓忠強:“這個肖道輪是寧縣的縣委常務副書記。”
韓忠強仔細地看了一遍之後,臉上頓時現出幾分怒容。
這裡面的資料,可不僅僅是包庇郝天和“書記方”,還涉及到高額賄賂、買兇殺人、逼良為娼數宗罪!
韓忠強眼中厲光一閃,緩緩點頭:“這個沒問題,我會交代下去,從嚴從重處理!”
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韓忠強心裡不免有些惱火。只不過一個小小的寧縣,居然就有人敢膽大包天地糾集地痞流氓圍困縣直屬人民醫院,簡直是不把國家的法律法規放在眼裡。
還有那鄉人民武裝部的民兵們,國家允許給他們配槍,是讓他們去維護地方的治安,不是讓他們把槍對準治地的百姓!連陳嘯這樣有背景的人,都不得不為了自己的親人,暫時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