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門被撞開以後,弗雷家的當代家主已經完成了披掛,一身的鎖子甲有些不合身,明顯很久沒穿過了。
曾經為了成為騎士,弗雷伯爵其實也苦練過武藝,也擁有過一身的腱子肉。
只是在成為騎士並且順利繼承了爵位以後,弗雷伯爵就沒了任何動力,像他這種王都的上級貴族,不需要像北地貴族那樣在苦寒之地爭鬥,更不用像一些下層貴族甚至無地騎士那樣去龍息關拼一個軍功。
靠躺在先祖的功勞薄上,站在王國的上層吸血就足以安逸的生活了,哪裡還有什麼刻苦修煉的動力。
要知道,騎士的修行從來都不是一種享受,而是日復一日的打磨肉體,強化經脈,是一個較為痛苦的過程。
王都的貴族們,其實和河谷地的貴族們狀態很像,都從一群軍功貴族們變成了靠著特權食利的商人,而且他們相比河谷地的商人貴族更有權勢。
只有少數幾個家族還保持著傳統,在攫取利益的時候沒有把本事徹底落下。
一副富態相的弗雷伯爵看著撞開了門衝進來的北地軍,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
帶著幾名家將和幾十個府中的親兵擋在門前,還大聲發出質問,只是聲音雖大,卻多少有些色厲內茬的感覺。
“哼!”
領頭的北地軍軍官正是奎爾,聽到對方的質問和威脅,奎爾連一個不屑的表情都懶得給出,只是掃了一眼對面那群穿的花裡胡哨計程車兵。
顏色鮮豔的戰甲雖然好看,但打起仗來可沒什麼用,士兵們雖然健壯,隊形卻亂糟糟的,根本沒什麼戰鬥經驗。
“弗雷家勾結教會,襲擊北地王,當誅!”
“殺!”
當更多的北地軍士兵衝進來以後,奎爾也沒有一點猶豫的下達了命令。
大群的北地軍士兵在各級軍官的帶領下衝了上去。
“給我擋住他們!”
“擋住他們!”
雖然北地軍人數不多,但這些歷經多場惡仗的戰士們衝鋒起來卻把剛才還大聲威脅的弗雷伯爵嚇得轉身就向後跑去。
殺氣是一種形而上的東西,但北地軍士兵進攻起來那股一往無前的兇悍氣勢是做不得假的。
弗雷伯爵一跑,跟在他後面的親兵們哪裡還擋得住北地軍的衝鋒。
戰戰兢兢的站在原地,已經算是對得起弗雷家這麼些年來給的銀納爾了。
他們雖然身體養的不錯,看起來架子不錯,但沒經歷過什麼實戰,用來欺負一下平民百姓還行,跟北地軍一接上,立刻就現了原型。
和數量相當的北地軍接觸後不過十多秒,弗雷家計程車兵就被長槍刺死了數人,隨後迅速崩潰。
裡面混著的幾個騎士階高手同樣也不是北地軍騎士的對手,剛剛放出鬥氣就被北地軍騎士給盯上,還沒給普通的北地軍士兵造成什麼殺傷就被亂刃砍死。
“跪地投降!抵抗者格殺勿論!”
“跪地投降!抵抗者格殺勿論!”
“別打了,別打了,我們投降了!”
諾大的一座伯爵府,抵抗不過十幾分鍾就被北地軍給拿下。
一座弗雷伯爵府旗下,最少有數十支商隊,控制的土地和人口更是北地的一群鄉下貴族們難以想象的。
而弗雷伯爵,這位在王都都排得上號的貴族
只是在成為騎士並且順利繼承了爵位以後,弗雷伯爵就沒了任何動力,像他這種王都的上級貴族,不需要像北地貴族那樣在苦寒之地爭鬥,更不用像一些下層貴族甚至無地騎士那樣去龍息關拼一個軍功。
靠躺在先祖的功勞薄上,站在王國的上層吸血就足以安逸的生活了,哪裡還有什麼刻苦修煉的動力。
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