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失失喝了自己的酒,如此輕薄之舉,讓歐陽汐有些嗔怒,說不得須好好敲打敲打他。
看到這上面所寫,趙子凡喉頭一緊,一根小骨頓時卡在了喉嚨,忙連吞幾口白米飯,才嚥了下去,道:“小姐慧眼,這詩是我所寫不假,但卻絕無誆騙小姐之意,上半乃我一時興起所作,寫到一半突然沒了靈感,而小姐問起“人與人的距離”,小生才突奇想寫就了這下半的詩,說不得這詩還是小姐的功勞,小姐若是要怪我,小生絕無半句怨言!”
“江鶴立與我表妹總算有情人終成眷屬,我可不願做惡人拆穿你這醜事,只是你當我歐陽汐是什麼人,寫給別人的東西,又拿來哄我,難道我生來就是受你欺負的麼?”難得看見歐陽汐生氣,那半嬌半嗔的神態竟也如此動人。
“小生就是長了十七八個膽,也不敢做出欺侮小姐的事來!”趙子凡信誓旦旦的道。
“哼!你方才當著他二人的面……。不是誠心欺負我,又是什麼?說你長了十七八個膽,怕還不止!以後若還是這樣,叫我怎麼再敢見你!”歐陽汐倒沒說錯,要是今日有外人在的話,她早就沒臉見人了。
大宋朝,兩個正式拜堂成親過的夫妻,沒事兒喝個交杯酒,說點逗逗情的悄悄話,也沒人來管你,在親朋好友面前,就算是二人好的蜜裡調油,卻也是萬萬不會同飲一杯酒的,那傳出去可是有傷風化的事兒,但假如是在妓館裡,與相好的姑娘喝花酒,那又是另當別論了,只是歐陽汐乃身在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又怎可與窯姐兒相比。
趙子凡以為歐陽汐真的生氣,心中忐忑不安,歐陽汐一句“以後若還是這樣,叫我怎麼再敢見你”,頓時讓他心花怒放,唐突佳人,佳人只是淡淡責怪幾句,這事就這麼揭了過去,聽她話中之意,以後還能經常與他見面,趙子凡又怎能不喜。
“小姐教訓的是,一詩分贈兩人,是小生的不對!”趙子凡連連道歉,對喝人家酒的事卻隻字不提。
“今日江大少與小環吵著要在這兒辦慶功酒,大好的日子,我也不是要故意刁難你,你文采出眾,若是能將心思放正些,倒也是個好人才,剛好有件事兒,我想請你幫個忙,不知你可願意?”歐陽汐將那盒子放在桌上道。
“小姐的事,就是我趙子凡的事,小生豈有不願之意!”說是這麼說,趙子凡只不過是替人寫了封情書,卻被她說成不走正道,這也未免太嚴重了一些,歐陽汐表面溫順,內心卻是個不揉半點沙的人,真要是討回了家中,這絕世的姿容是**豔福不假,不過這不溫不火的小脾氣,沒事在你耳邊用那嬌滴滴的聲音敲打幾句,也肯定夠人吃一壺的,若是想要納妾娶小,那乾脆乘早打消了主意。
趙子凡幾杯小酒下肚,眼中盡是歐陽汐的倩影閃動,早已鬼迷心竅,哪還會考慮這麼多。
“你答應的倒是爽快,也不問問我要你去做些什麼,若是我讓你去為非作歹,你是去還是不去呢?”歐陽汐對趙子凡的回答,那是一千一百個稱心如意,面上卻非得說道他幾句。
“小姐溫良賢淑,又豈會懷有那樣的心思,我若是那樣想了,豈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趙子凡道。
“這裡是一些手稿,乃是我祖父一生所作,為數不少,其中難免有些遺漏、錯字。他每天忙於公事,無暇校堪其中,卻又不想以錯處將文章遺留於世,就要我幫他校勘,可我一人做這事情,就算是五六年也未必能夠完成,所以我想……你是否可以幫我…”歐陽汐開啟那個盒子,拿出一打厚厚的手稿。
天下還有這等好事,在趙子凡看來,這手稿就是歐陽汐放給自己的特許通行證,有了這玩意,不需找任何藉口,便可來這裡與美人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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