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強,讓人無屍可驗?
三零七號女屍的檢驗只到胸腔部位,下體精液的取樣尚未分析,不曉得辦公室的損壞程度是否糟到不能修復,她斷言重要關鍵在那三西西的精液裡。
說不定昨晚的遇襲也與此案有關連,兩者時間上的相近意味著什麼,誰會知道屍體到了她手中。
未解的疑問答案全在屍體上,她不認為以目前的警力找得回來。
婉婉呀婉婉,你要自個來託夢,別做胡塗鬼。她在心裡默唸。
剛一念完,耳邊傳來哎呀聲。
“菊花居的姐姐,你打算謀殺可愛的打工妹妹?”哎!好疼呀!
甩著手的宋憐憐苦著一張臉,要哭不哭的嘟著嘴,像是人家欠了她跑路費不給,一個人坐在樓梯口生悶氣。
她好笑地瞧著不小心讓她踩個正著的手掌。“丫頭,你今天沒課呀?一大早面向陽光沉思。”
聯合女子出租大廈的樓梯是專為她而設,她怎知一向為了節省時間,愛坐電梯上下的鄰居會“侵佔”走道,像個傻子一般發呆。
“別提了,我在哀悼死了好幾個姐姐,待會去買把香來插。”她要向房東阿姨反應,絕對絕對要禁止走私男人入內。
他們太沒天良了,吃果子不拜樹頭,過河燒橋讓別人死在橋上,手段十足的陰毒。
“我記得你是宋氏企業惟一的繼承人,哪來的姐姐。”她的臉上滿是嗅怨哪有哀傷,八成是指樓下的幾位。
一提起來氏企業,宋伶憐更想哭了。“菊花姐姐,你千萬不要談戀愛呀!我不想祭拜你。”
“又怎樣了?你不是剛闢了幾條財路。”女人錢好賺,戀愛中的盲男銀源更好挖。
前些百子才聽她喜滋滋地數著一疊又一疊的新鈔,嚷著某某姐夫多慷慨解囊,哪位姐夫出手闊綽,或是哪一樓的姐夫油水特多。
誰知好景不常,她開始吐苦水了,似乎“錢”途有所阻礙,惹得她不開心地坐困愁城。
“哼!一群有異性沒妹妹的傢伙,當初他們死求活求的求我幫忙,我多義不容辭呀!冒著被諸位姐姐打死的危險通風報信,可他們回報我什麼?”
“錢吶!”她的“工資”是坐地起價,隨口拱抬可不便宜。
宋憐憐哀怨的一瞅。“人兩腳錢四腳,我也是追得很辛苦,沒有功勞好歹記上一筆苦勞,我比菲傭和泰勞還要勤奮十倍有餘。”
“什麼事讓你不順心,錢沒拿到手?”看她的表情好像並非錢的問題。
“哼!他們敢賴我錢試試看,我非鬧得他們雞犬不寧,半夜生不出孩子。”一群教壞小孩的大人。
小孩就是她。
“大廈裡沒住戶養動物,而且你不會真的半夜跑去吵人家辦人生大事吧?”可想而知她壞了什麼事。
宋憐憐臉微紅,理直氣壯的說:“哪有半夜,是璽璽姐要我早上五點半叫她起床,她要去採訪日本來華訪問的財經大臣。”
看在打工費現銀兩千元的份上,她損失睡眠時間去敲門……呃,她沒有敲門習慣的直接走進去,然後看見被子攏起一塊動來動去。
一時好奇她拉下整張被,怎知差點被獅吼震聾了耳朵,秦大叔幾時來的也不通知一聲,至少掛張請勿打擾的牌子,她會知趣的退開。
“醉……菊花姐姐我會長針眼啦!我看到一坨黑不溜丟的髒東西,我純潔的心靈受到汙染了。”醉醉姐不喜歡人家叫她醉醉。
以前沒注意叫順口,現在要改口了。
“要我借你一本人體解剖學嗎?那坨髒東西是維繫人類不滅絕的通道,幾十億精子由那射出……”她傳授起國中健康教育第十四章。
宋憐憐噗哧一笑的呼呼不痛的手。“菊花姐姐思想邪惡喔!人家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