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微微的笑意,不由得愣了一下。有多久了,沒有看到自己的笑臉了?那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久得她都想不起來自己的笑臉是什麼樣子的。衝著鏡子裡面的那個自己笑了笑,發現自己笑起來原來也是很好看的。
吃過早飯,易曉冉閒不住的到處走動,李媽擔心的提醒了幾次,可是每次她都是笑笑,說自己沒關係。在客廳裡走了幾圈,沒什麼意思,易曉冉便想起樓上,林澤宥帶她去過的那間屋子,從那裡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於是,她便扶著樓梯一下一下的走上去。走到二樓,卻發現穿過走廊的那一頭好像還有樓梯。她這幾天都在屋子裡面活動,就是那天林澤宥抱著她上二樓,她也緊張的將頭埋進他的懷裡,還沒細細的看看這幢房子。慢慢的走到走廊盡頭,這裡確實有樓梯可以上到三樓,易曉冉扶著扶手,一步一步走上去,一下子驚呆了,這裡有扇玻璃門,開啟那扇門,是一個玻璃花房,很大,佔了整座別墅頂層的三分之二吧,裡面種滿了各種鮮花,還有一些亞熱帶植物,高大的聳立著,花房建的很高,鮮花掩映處還有一架鞦韆,旁邊有一個桌子,應該是餐桌吧,是歐式雕花的那種,至於什麼材質,易曉冉看不出來。餐桌旁的花架上有兩盆蝴蝶蘭,開得正盛。
易曉冉走了那麼多路,早就累了,這時一瘸一瘸的走向鞦韆。
李媽也上來了,她是來給花澆水的。兩個月前,先生叫人將頂層的平臺修成了花房,從那時起,她就多了一項任務,每天給花澆水,這些花都嬌貴得很,原來她不會養,以為只是勤澆水就行,可是沒過幾天,就死了大半。先生又買了新的來,還找了位園丁,教她養花的技能,還給她講了各種花的習性。先生尤其愛那兩盆蝴蝶蘭,總是將它們視如珍寶,園丁說那兩盆蝴蝶蘭是整個花房裡最便宜的了。這讓李媽很是不解,哪有人不愛貴的,愛便宜的呢?
“小姐,累了吧?我看你還是要好好休息才好呢,你的腳傷還沒好就這樣到處亂跑,先生知道了又要著急了。”李媽笑著對易曉冉說。先生不但每天囑咐她怎麼樣細心地照顧好她,就是那天跟醫生打電話時問的那麼詳細,都讓李媽吃驚。先生可是很少和人說那麼多的話的人,她來這裡幾年來,先生和她這幾年說的話都沒有這幾天說得多。每天光是電話就打好幾個,都是問小姐怎麼樣了。只是小姐總是呆在客房裡不出來,她是不知道的。
“我沒事的,你不要老拿我當成個病人好不好?”易曉冉笑道,她自然知道李媽話裡的意思,可是裝著不明白的樣子故意將花岔開。
李媽笑著調侃道:“我不拿你當病人,可是有人總是拿你當病人啊,回頭估計是又要心疼了。”
易曉冉裝不住了,紅了臉,羞赧的說道:“哪有……李媽您怎麼這麼說啊……”話雖這樣說,可是明顯的底氣不足。
看著易曉冉害羞的樣子,李媽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便道:“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行了吧?”
在花房裡晃盪了一個早上,差點兒忘了要給豆豆老師打電話的事。心裡一急,忘了腳上的傷,從鞦韆架上跳下來,哎呦,真是疼死我了,易曉冉忍著疼瘸著走下樓。
打完電話,吃了午飯,易曉冉不得不在床上休息,活動了一個早上,剛才又摔下來了,腳底的傷口早就疼的不行了,等會兒豆豆來了肯定要纏著她玩,到時候只怕是更疼了。
易曉冉一向睡眠好,躺了沒一會兒就見周公去啦。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