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無力的將自己往軒轅澈的懷裡靠。如溺水的嬰兒般,緊緊的攀附他!
“媚媚,動一動。”
蘇慕雲驀的一怔,但下一刻,她便感覺到他正將那薑黃色錦鯉錦鍛的大迎枕拿了過來,墊在她的身後。蘇慕雲猶疑看了軒轅澈。
軒轅澈卻是唇角微挑給了蘇慕雲一個魅惑的笑!探手自枕邊拿出一面掐絲琺琅繪花鳥百年好合圖樣的靶鏡。
蘇慕雲猶疑的看了他。
在知曉軒轅澈的意圖後,蘇慕雲羞得臉上紅的能滴出血來。
但卻受不了他溫語軟言的情話綿綿,終究還是如了他的意。
檀木製的黑漆雲母石事事如意的架子床哐吱哐吱響了小半夜,隨後又是人仰馬番的上熱水。
待得靜下來與軒轅澈說話時,蘇慕雲卻是感覺身上的骨頭像是被民車輾過一樣,酸痠軟軟的,整個人只想閉了眼美美的睡一覺。
饒是如此,她還是強打了精神,將之前沒有說完的話,說了起來。
“太子妃問我要秀影和美蓮的時候,我還在猶豫,要怎樣送出去,想不到,王爺卻是早就安排好了。”
軒轅澈將停在她豐盈上的手抽了回來,目光撩過蘇慕雲瓷白肌膚上綻開的草莓朵朵,唇角微挑綻開一抹魘足的笑。
這才柔聲道:“左右不過是兩個侍婢,莫說她夫妻二人看上一個,便是兩個都看上,一起送了也無防。”
蘇慕雲不滿的撩了他一眼,輕聲道:“你知道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我是怕那位又要尋了你的麻煩。”
“你以為我放低姿態他就不尋我麻煩了?”軒轅澈嘲諷的笑了道:“我白日裡向他請辭,他依舊不準。”
蘇慕雲默了一默,這事,早在散席時,她便知道了。
不過,她也不擔心,軒轅澈早就知曉皇帝是不會同意的,之所以還是要藉著阿若的滿月禮來這麼一出,只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
“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三日後吧!”
軒轅澈拿了她嬌小的手在手心把玩,一邊柔聲道:“東西不要多帶,值錢的首飾什麼的,讓你身邊的信得過的丫鬟找地方埋了。”見蘇慕雲點了點頭,軒轅澈又輕聲道:“這一去,什麼時候回來,卻是不知道了。”
蘇慕雲偎了上去,將臉埋在軒轅澈的胸前,輕聲道:“伯父那邊會不會有事?”
軒轅澈搖了搖頭,“不會,沒動我之前,他不會動任何人的!”
蘇慕雲想了想,覺得是這個理。
“我們真的去杭州嗎?”
“當然,我還沒去祭奠過岳父岳母,沒跟他們說一聲,謝謝呢。”
“謝謝?”
“是啊!”軒轅澈低沉的嗓音在喉間響起,“謝謝他們生養了這麼好的一個女兒給我做王妃啊!”
“討厭!”
“現在就討厭了啊!”
“嗯,早就討厭了!”
“那可不行,我們可是要過一輩子的,現在就討厭了,未來漫長的日子還怎麼過?”
寂靜的夜裡響起幾聲男女交纏的嬉罵聲,續而這聲音又被另一種聲音代替了過。
天邊一輪圓圓像玉盤一樣的月亮似是也被這旖麗的風景所羞,躲進了厚厚的雲層了,只露出了小半邊臉,不時的偷偷的看上那一眼。
“我們可以去蘇州麼?”
良久,響起一聲長長的透氣聲,似是之前被什麼久久的壓制了一樣。
“當然可以,你想去哪,我們就去哪。”頓了頓,“不過……”男人的聲音裡隱隱有著促狹之意,“現在,你得讓我想怎樣就怎樣!”
“啊,”
一聲驚叫響起。
驚得天邊探了半邊的月亮,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