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
容爸依舊氣鼓鼓的瞪了容媽許久,這才緩過臉色接杯子喝了一口。
“他爸,你倒是說說,你繞著桌子轉悠嘛呢?”去臥室取來容爸的羽絨服給人披上,容媽這才問道。
“我也奇怪呢。”容爸提起這個就皺眉,“本來是看時間差不多打算開門的,結果剛開啟小門就看到那桌子堵在門口,昨兒個雖然是她二姨幫著收的鋪子,可我很確定,沒有落下桌子忘收的,一開始還以為是別人放在那的,可寬料的桌子就咱家有賣,而且那漆工也是我自己的手藝,搞不明白,我就繞著轉了。”
容爸這話一出,容媽一巴掌就拍他手肘上了,“搞不明白就神神叨叨的瞎轉悠,我說你是腦子缺弦兒啊?問你半天還不吭聲,我看你還真是討著捱打!”
“我這不是確認是不是看走眼呢麼,不過繞著繞著就繞懵圈兒了,就想看出個子醜寅卯來才甘心。”回想起來,容爸也覺得自己這行為挺傻缺的。
“我看你不是繞懵圈兒,根本是鬼迷心竅了,貨沒收完咱們能關門啊?你一個人沒注意,那麼一張桌子一家人都跟著眼瞎啊?”容媽這話一吼出來,當即臉色就變了,“哎喲,他爸,這事兒,嘀咕嘀咕,好像還真不對勁兒呢?”
“那桌子,似乎,是昨天我送去永興公社的那張。”
容菲說完,屋子瞬間寂靜無聲。
好半晌,還是李沁最先鎮定下來,“菲菲,你沒看錯吧?”
“我也不是很確定。”容菲咬著下唇皺著眉,一臉的猶疑不定,“不過,百分之八十沒跑。”
“這麼說,難道還是那個東西給故意送回來的?”容玥惡寒的搓了搓胳膊,眼角有些抽。她和李沁膽子都大,聽到這種靈異悚人的可能,還是禁不住本能反應的冒雞皮疙瘩。
“可是,如果真是那東西給送回來的,這又是為的啥啊?”李沁眉心跳了跳,要不是自己親身經歷過那麼件邪門兒事兒,她還真是個地道的無神論者,可眼下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她繼續自欺欺人,最讓人費解的就是,如果那桌子真是那玩意兒給送回來的,究竟是出於何種目的。
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都把眼睛定在容菲臉上。
“呃……你們別看我,這我哪知道是為什麼啊。”容菲被幾雙求知若渴的眼睛盯得嘴角抽搐,連連擺手。
“哎,你說這糟心事兒真是……”容爸放下水杯,嘆息著搖了搖頭,“怎麼啥都讓咱家給趕上呢啊?隔三岔五的就和死人打交道,咱家這運氣簡直背出屎來了!”
“我說,這事兒咱們糾結也沒法。”容玥插話道,“關鍵是,咱們今天開門不?那桌子咋處理呢?”
“開吧。”容媽拍了下大腿,“那桌子先擱一邊吧,到時候再說。”
容菲道,“那桌子上沒準兒有啥不乾不淨呢,爸的手在上面摸半天,可別摸出啥毛病來,回頭找點艾草陳艾煎水洗洗吧。”
李沁安撫的拍了拍容菲的肩膀,“走吧,開門擺攤了。”隨即對容爸容媽道,“叔叔阿姨身體不好,就在屋裡待著吧,甭操心,外邊兒就交給咱姐仨兒吧。”
容媽點點頭,“也好,我這就張羅早飯去。”說罷轉身就去了廚房。
容爸拉了拉身上披著的羽絨服外套,沒說什麼,就是有些煩躁的一屁墩兒坐到了沙發上,眉心都能打出結了,顯然是還在糾結桌子那事兒。
遇到這種詭異莫名的事兒,都糟心,姐仨兒無奈的對視一眼,均是無奈的縱了縱肩,這才轉身出去。
捲簾門開啟的時候,圍觀的人群早就散了,也就左鄰右舍的在那探頭探腦。
姐仨兒直接無視那些人八卦的探究目光,合力把桌子挪到一邊,就開始著手搬貨擺起攤兒來。
“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