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菊笑,說:“這等事情我如何擋得住,怨不得我。”
“看來只能便宜孟路軍縣長了。”楊志遠笑著搖搖頭,轉身準備給徐菊沏茶。
徐菊笑,說:“茶就算了,要不出去走走。”
楊志遠知道徐菊這是在避嫌,兩人雖然同為同學,但今天兩會代表都住在縣委招待所裡,此時不定有多少雙眼睛看著呢,此處為他楊志遠的住處,兩人於房間裡同處過久,難免不讓人浮想翩翩,儘管他楊志遠身正不怕影子歪,但這種事情本就是空穴來風,一旦謠言四起,你怎麼去和人解釋,有豈能解釋的清楚,他楊志遠可以無所謂,徐菊怎麼辦,置徐菊於何種尷尬之地,其結果可想而知。
“好!”楊志遠笑,說,“屋裡太悶,正好出外活動活動。”
楊志遠是有些事情想和徐菊談談,對於當年徐菊突然休學一事,楊志遠一直心有愧疚,儘管他不知道徐菊當年休學的真正原因,但他相信徐菊家肯定出了大的變故,在自己突發變故的時候,是徐菊給了自己幫助,而在徐菊需要幫助的時候,自己卻是一無所知,甚至於一句安慰的話都不曾對徐菊說過,對此,楊志遠一直耿耿於懷,難以放下。楊志遠一直以為此生與徐菊再也無緣相見,他沒想到自己到社港一上任,竟然會在這個離家鄉數百里之遙的地方,得以和徐菊再次相會,這幾個月裡,楊志遠和徐菊見過幾次面,他有許多的話想說,有許多的問題想問,可畢竟彼此不再是新營一中的學生了,楊志遠身為一縣之書記,許多的時候,都是前呼後擁,即便他楊志遠有心相問,可時候不對,自然也就無從問起。
今天時機正好,是個機會。
楊志遠拿了件外套,和徐菊下了樓,倆人就在縣委招待所的院子裡隨便走一走。徐菊說:“這次到楊家坳,我遇上你夫人了。”
“是嗎?”楊志遠笑了笑,說,“省城離楊家坳近,方便。我可是好久沒回楊家坳了,說實話,挺想家裡的老人、孩子和鄉親們的。”
現在榆江到林原的高速公路早已貫通林原全境,江林高速在新營有收費通道,榆江到新營有客車經高速直達,從榆江回楊家坳也就變得極為方便,安茗記掛楊舒凡,只有有空,週六都會回楊家坳住一晚,和兒子呆一晚,星期天再趕回榆江,樂此不疲。
徐菊說:“夫人人不錯,大城市的人,沒有一點的架子,知道我是你同學,對我挺熱情的。張青阿姨和楊舒凡也都挺好的,尤其是舒凡,虎頭虎腦的,挺逗人喜歡。”
徐菊這麼一說,楊志遠更是想家。他說:“等哪天上省城,得找個時間回楊家坳看看。徐菊,你在楊家坳呆了這麼長的時間,有沒有和我楊石叔見上面。”
徐菊說:“見了。老爺子身體好著呢,這次知道我回社港,非讓我給你捎一大瓶藥酒不可,見我實在背不動,這才勉強同意下次讓楓樹灣的鄉親們捎過來,那臘兔肉,可不就是他讓給捎來的。老爺子還讓我捎話給你,讓你別掛念家裡,家裡有他和鄉親們幫著照顧,肯定沒問題,讓你好好做官,好好做事。我可看出來了,你可是老爺子的驕傲。”
楊志遠說:“我這楊石叔,就是這樣正直厚道,善良本分,人家都說是我讓楊家坳發生了翻天鉅變,其實在我看來,楊家坳正是因為有了我楊石叔的言傳身教,才會有了今天的變化。”
徐菊說:“以前都是聽別人說起楊家坳,沒有直觀的印象,這次到了楊家坳以後,我是真羨慕你們楊家坳人,富裕、生活安定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你們楊家坳人的團結和和諧,讓我感觸頗深,我們楓樹灣什麼時候能像楊家坳這般就好了。”
楊志遠笑,說:“楓樹灣的鄉親們強悍,同時又很樸實,就看你怎麼去引導,你要是引導得好,這就是力量。”
徐菊說:“我